几人说话间已经到了院子外面。可是原本惊呼连连的院子,此刻却是一片死寂。竟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把这个带在身上,跟在我身后。”易秋雨给杨凡和小孔一人一颗子弹壳。这是她自己制做的法器,子弹壳由宁夏提供。不过宁夏身上有更好的东西,他到是不需要子弹壳做的法器。
杨凡欣喜的接过来,眼睛闪亮的眼着子弹壳猛看,最后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就问:“嫂子,这个是不是比‘平安符’更好使?”
易秋雨点了下头,为他们介绍:“这是防御法器,能够帮你挡一次子弹的功击。当然,据我估计这个院子里面的无形能量,可能比一次子弹攻击力度还要强得多。所以,这个法器能不能扛得住,我也不知道。你们把法器捏在手里,一旦发现子弹壳发热变形,就赶紧往外逃。不然,等到子弹壳碎裂时,我也救不了你们。”
杨凡对易秋雨的话那是深信不疑,除了有些惊讶之外,立刻按照她的要求,紧紧握着子弹壳法器。这可是他的命!
而小孔则被易秋雨的话说得满头雾水。什么防御法器,什么可以挡一次子弹?什么院子里有比一次子弹攻击还强得多的无形能量?
这些字分开放,每一个他都认识。可是,为什么合在一起后,他就完全听不懂了呢?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只是,易秋雨显然已经没有继续为他解惑的意思了。她已经与宁夏并肩朝着院门走去。
“快走啊!”杨凡拉了发愣的小孔一把,小声提醒他:“现在别想那么多,你只要完全听从队长和嫂子的吩咐行事,一准错不了。”
小孔毕竟是一句意志坚定的军人,听了杨凡的提醒,他马上就打起精神,感激的看了杨凡一眼。赶紧跟上了步伐。
这批分来王家坝的知青一共四人,四人都是来自大城市,家里条件都不差。所以。他们的主意是一个比一个正。看不上村里给安排的土坯墙、稻草顶房子,非得看上了这座青砖大瓦的院子。
这院子够大,房间也不少,三间正房四间厢房。正房的门上了锁,他们也没有硬闯。只住了四间厢房。两男孩住东厢。两女孩住西厢。一人一间,到是刚刚好!
几人是昨天下午搬进来的,住了一个晚上。除了觉得这里离村子太远,有些太过安静之外。他们觉得这院子哪哪儿都好。
看看那满院的花草树木,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农家小院。就是他们在京城住的四合院也没这么好。
不得不说,这几个娃还是挺有眼光。风水大师家的院子,自然是块风水宝地。
只不过,人力有时穷。谢家的那位大师在给自家建宅院时,估计也没算到他们谢家会在这一代死绝。所以,再好的风水宝地,如今也变成了让人绝望的死地!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没有擅自闯进正屋,而是选择住进了次一等的厢房。否则,他们就会同之前想要占据此屋的村民一样的下场。
只是,这样的庆幸也只让他们多住了一个晚上而已。
中午的时候,几个知青吃完饭后,闲来无事时,终究是忍不住想进正房去看看,说不定里面会有一些可以使用的东西呢?
毕竟这里是他们以后要长期生活的地方。他们虽然带了不少行李过来,可是许多生活上要用到的家具之类的东西,他们一件都没有。
而这几间厢房里也是干净得可以,除了几张靠墙的土炕之外,连张多余的席子都没有。厨房里也是光光的,他们用的锅都是之前在茅草屋时,大队借给他们的。
几人一寻思,这家人既然人都死绝了。没理由家里一点东西都没吧!而且只有正屋上了锁,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东西都锁在正屋了。
于是,他们就打上正屋里那些“东西”的主意了。他们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自然不忌惮死人用过的东西。
要是真怕这些,就不会搬进来了。如今连死人的房子都住了,难道还再呼死人用过的东西?大不了拿水多洗几次,再放太阳下暴晒,什么病毒都能杀死。
于是几人商量之后,就决定用砖头将正房的锁给砸开。然后……就有了惊叫声传出来事。因为,那砸锁的砖头,没能砸到锁上,而是砸到男知青自己的手上了。
站在一旁的两个女知青,看着同伴的手被砸得血糊糊的就发生了惊叫声。两人正想上前经那位男知青包扎止血。那个被自己砸伤的男知青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举着夸头的手,再次对着自己砸了下去。
这次砸的不是手,而是头!
然后,在几个同伴惊恐的注视之下,他终于完成任务一样,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于是,院子里再次响起了尖叫声!
当易秋雨他们走进院子的时候,几个人还在傻愣愣的呆在原地,惊恐的盯着地上那个满头满脸都是血的同伴。
甚至都没有人敢上前去确认,他到底是死了还是伤了?自然,也没有人想到要救人,或者求救,那几个人的状态就跟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的保持着最初的动作。
跟在易秋雨和宁夏身后的杨凡和小孔见了,本能的要上去救人。只是,他们刚跨出脚步,就对上宁夏锐利中带着警告的眼神。
两人心中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