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黜了吗,哪里又冒出一个来。”
范指挥使忐忑道:“想必是废太子妃。”
何友晴道:“原来如此,太子妃叫你们来干什么?”
那两人仍不肯回答,何友晴冷哼了声:“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执事急红了眼:“侯爷请住手。”
何友晴道:“我不住手又如何?说,废妃让你们来干什么?”
“拿、拿下林妃……或……杀之!”
何友晴回头对范指挥使道:“范大人,听见了没有,这些脏活干了出来,就记在你我头上了。”
范指挥使眉头紧皱,面有愤愤却仍不敢非议太子。
执事见撕破了脸,喝道:“青乡侯,你是执意要跟太子对着干了?你想造反不成?”
青乡侯道:“区区一个废妃,还把自己跟太子等同,我看你们才是要谋逆!”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执事指着青乡侯,喝道:“东宫府兵何在。”
一不做二不休,他是想要将何友晴一并拿下,横竖背后有太子靠山,何必怕区区一个侯爷。
东宫的府兵齐齐拔刀而上,五城兵马司的侍卫不知如何,青乡侯自带的几名侍卫拔刀相向同他们对峙起来。
范指挥使忙道:“有话好好说。”
“他从开始就不安好心,”执事阴狠地盯着青乡侯,“必然是跟镇北王一伙儿的,给我把青乡侯拿下!”
青乡侯笑道:“我跟镇北王虽不算一伙儿,却绝不会跟太子一伙。”
“你……”执事才要叫嚣,突然戛然而止。
原来在眨眼之间,青乡侯拔剑出鞘,剑光闪烁,那执事只觉喉头发凉,已经无法出声,低头看了一眼胸口鲜血淋漓,遂轰然往后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