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之事,而且脸上也丝毫喜色都没有,心更凉了大半截,脱口说道:“老夫人难道没告诉你吗?” 顾恒已经起身,闻言道:“已经说了。” 陆尔思眼睁睁看着他:“那……你、你难道不高兴?” 沉默片刻,顾恒道:“高兴。” 虽然说着高兴,但言行之中哪里有半分高兴可言。而且说完之后,便往门外走去。 陆尔思愕然,只觉着鼻子酸楚,唤道:“顾恒!” 顾恒脚下一顿,却仍是头也不回地出门而去。 屋内,陆尔思叫道:“你太过分了!”仿佛扔掉了什么东西,传出砸碎物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