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啊。”
孙英和钱礼巷一起点头:“下午,我们三个人都在听课呢。”
“嗯,我也在。”张润田也能作证。
宋宁笑着道:“听课的时候,中间都没有人离开过吗?”
张润田道:“我、我中间起来去茅房待了一盏茶,其他的时候都要没有离开。”
“我也离开过,回房喝了水。”钱礼巷道。
“老身睡了打了个盹儿,太阳一晒,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自己都不晓得。”沈氏道。
宋宁望着孙英。
孙英回道:“约莫讲课讲了一刻钟,我坐的腿实在是疼,就拄着拐在院子溜达了一圈,觉得舒服了一点,就又坐下来了。”
“您的腿怎么了?”宋宁看着他的腿。
孙英回道:“我这是老寒腿。我家住河边,从小跟我爹下河摸鱼,落下这个毛病。现在一走路就疼,变天的时候就不能活了。”
说着,叹了口气。
宋宁正要说话,魏庆的门唰一下打开了,他提着空心,对所有人道:“贼人找到了,就是这个小和尚。”
庙里的和尚一阵惊讶。
其他的人倒还好,毕竟张润田说了很久了,只有空心一个人知道他随身带了值钱的物件。
“宋世安,你输了!”魏庆指着宋宁。
他那边唐丙中几个人都高兴地跳了起来。
“宋世安你输了,等着你玄武大道上磕头喊祖父。”方瑞杰嚷着道。
大家都朝宋宁看着。
宋宁看着空心,空心哭的眼睛都肿了,眼巴巴地看着明觉。
明觉上前来,问道:“魏施主,您说是我徒儿偷的东西,那请问您可有证据?”
“除了没证据,其他的可都有了啊。”魏庆道,“首先,只有空心知道张润田带了之前的物件。”
“第二,只有他有时间偷东西,再把东西藏到佛像下面。也只有他才知道,佛像下面能藏东西。”
“至于证据,他也就拿个包袱,塞出去,走一段路而已,只要没有人看见,他就是神不知鬼不觉。”魏庆提着空心的衣领,“可你今天运气差,遇见了爷,你死定了。”
他说着,将空心给廖耿:“带回去审一审就知道了,就这样的,很快就会招认的。”
空心吓的瑟瑟发抖,他的师兄弟们想要拥着上来,被明觉拦住了。
他道:“只要他是清白的,官衙不会冤枉他的。”
廖耿颔首,对明觉道:“大师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不存冤枉,定然是他。”魏庆说完,指着宋宁,“宋世安,一个时辰我就把人找出来了。”
“三天后,玄武大道上小爷要听声儿。”
大家都看着宋宁,蒲汉生不服气地道:“你这么多人,你怎么好意思的?”
“我们就这么几个人,也太不公平了。”
唐丙中道:“早就让你们找人了,你们倒是找去啊。自己没找还怪别人了?”
“你!”蒲汉生气怒不已。
秋意恨铁不成钢,咬牙和宋宁道:“大爷,不如您这两天就乘机……”死遁吧。
宋宁看也没看秋意,接着和张润田聊天:“方才问您您没回答。对方既然是京中的客商,为何到保定去找您定这么昂贵的首饰?”
“京城比保定要贵?”
“小宋大人,您这……还真喜欢聊天啊。”张润田不可思议,这时候了居然还在问东问西。
“哈,这我的爱好。”宋宁道。
所有人齐齐白了她一眼。
“您可真是特别。”张润田哭笑不得,“我这买卖也是巧合,对方正好去保定办事,在我好兄弟的酒席上认识的,他说他要定首饰,我说我家有工匠,他立刻就拍了三千两给我,还把花样子和要求都给我了。”
“您还问吗?这……这,您不想想办法?这真要磕头啊。”张润田同情宋宁。
宋宁道:“我再多问一句。”
“大爷!”秋意怒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优哉游哉的。
“子慕,快逃吧。”蒲汉生道。
马三通已经开始摩鞋底了,一会儿跑快些。
魏庆几个人都哈哈大笑。
“这蠢货,今儿宋元时不在,他就是活现丑。”
“宋元时在,他也是活现丑啊。”
大家哈哈大笑,笑声中宋宁接着问:“这酒席上介绍你们认识的朋友,和带您来京城的朋友,是一个人吗?他可知道您身上带着宝贝?”
张润田服了,叉了叉手,道:“小宋大人,您神人。”
浑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我告诉您。确实是一个人,他知道我带着宝贝来京城。可他和我是好兄弟,他人也不在这里,这事和他没关系。”
“有!”在所有人吃惊的表情中,宋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