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活一次。”
“盗亦有道,我虽偷东西但从来不杀人,你这样的人没有道义,我必须站出来主持正义。”
他说着,满面骄傲荣光。
实际是,衙门会给他一笔劳务费用,他京城留不住了,顺手的买卖。
王良看着宋宁,质问道:“宋大人,如此不堪的人也能作证吗?”
宋宁并不理会王良,她和海四道谢,道:“今天你为了正义出头,必须加赏褒扬。”
“我记得你,大家都会记得你。”
海四搓着脖子笑着:“大人客气了、客气了。”
王良忽然喊道:“我不服!”
宋宁道:“你服不服不重要!”
“律法自能让你服。”
门口,一直沉默着,脸色煞白的钱礼巷脱口喊问道:“师兄,这是为什么?”
王良冷冷地看他一眼,眸光中都厌恶。
宋宁接了话,回道:“看到了吗?你把他当做兄弟,他却并不认为你的兄弟,他满目的敌意,对你是,对苏岩更是。”
钱礼巷不敢置信:“为什么?那他把我当什么?”
“情敌啊。”宋宁道。
钱礼巷哗然失色,惊声道:“情敌?他把我当做情敌?”
他不堪这样的刺激,跌撞了一步,由别的师兄扶着,看着王良追问道:“你也喜欢梅姐?”
“可、可你们是兄妹啊。”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
钱礼巷没办法接受。
他们师兄弟自小一起长大,王良对王梅是好,照顾她照顾到无微不至,事事都为她想到做好。
以至于王梅嫁人成亲后,连米饭如何煮、衣服怎么洗都不知道。
可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王良对王梅有龌龊的想法。
“你回答我!”钱礼巷怒吼。
王良垂着眼帘,冷冷地道:“哗众取宠!”
不知是说宋宁还是说钱礼巷,抑或,在他的眼中,他们都在哗众取宠。
“这怎么会呢,我们师兄弟这么多年,没有人发现啊。”田都的镖师们也是不愿意相信。
宋宁拂袖,道:“原本我也不相信,可当我看到他对王梅的态度,太过于亲昵和古怪时,我就产生了怀疑。”
王良看着她,惊讶她从哪来产生的怀疑。
“你家的院子里,她的衣服你的衣服混在一起晾晒……你扶着她离开,牵她手的姿势分明是情人的十指相扣……”
王良辩解道:“我们自小在一起,是你用龌蹉的心看我们,所以就觉得我们龌蹉而已。”
“我觉得龌蹉还是你真的龌蹉?”宋宁盯着他,勾了勾唇,“换个人来告诉你!”
王良一怔,隐隐觉得不好。
“王梅!”宋宁喊道。
所有人惊呼,就连后衙坐着的苏唐氏都惊得站起来。
“梅梅!”王良看向门口,目眦欲裂。
就见,娇小玲珑的王梅,提着裙子从后衙走了出来,她面容干净,步伐稳健,目光更是清澈坚定。
“民妇苏王氏叩见宋大人。”王梅给宋宁磕头。
无数惊呼声。王梅生的美,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所以王梅疯了以后大家都很惋惜……现在看到她好端端的,大家难免惊讶。
“她没有疯吗?”
“还是她病好了呢?”
没有人回答。
钱礼巷惊呼一声,不敢置信:“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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