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想我们吧!这一院子的人,除了你们和啸天,大家可都是单身呢。”乌宪问苍天,“苍天啊,何时赐我媳妇啊,夜晚太寂寞我太难熬了。”
赵熠拦着宋宁的肩膀,骄傲得意。
乌宪直接倒在沈闻余身边。
众人笑闹到下半夜,才散了回去睡觉。
白娇娇关着房门,宋宁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去,她也需要勇气的,也不知道白家父女两人知道她的身份,会是什么反应。
能不能忍得住一直当她是朋友。
宋宁不喜欢这种感觉。
天亮,白胜大早上陪着宋宁一起打拳,问道:“昨天半夜听到你们在外院闹腾,什么好玩的事?”
“在安慰沈捕头。”宋宁道,“今日要赔钱还要打三十杖,怕他心中不舒服。”
白胜啐了一口:“大男人打三十杖而已,不必记挂。”
“至于心情,那就更没事了。在官场上,今天喊你哥哥,明天就捅刀子的事他经历两回就行了。”
宋宁哈哈大笑,觉得白胜说的很对。
“父王,夫君!”白娇娇从内院出来,脸色灰扑扑的,眼睛也是肿的,很不好看,“我、我有事要和你们说。”
白胜古怪地看着女儿:“什么事?”
看着这么丧的白娇娇,宋宁立刻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没事,没事!”
她捂住了白娇娇的嘴:“王爷,您去用早膳,我和娇娇说几句话。”
“鬼鬼祟祟的,难道要说同房的事?”白胜道,“不是我说你们,也真的可以同房了。”
“急死我了,我真是怕我哪天死了,连孙子都没缘分瞧见。”
白胜嘀嘀咕咕走了。
“夫君,你做什么捂着我的嘴。”白娇娇掰开宋宁的手,“我要和我父王说,我要和你……”
她说了一半,看着宋宁的脸,哇一声哭了出来。
她太坏了,这么好的夫君她居然喜欢了别人。
白胜没走远,三两步跑回来:“怎么了,怎么了?”
“是不愿意吗,娇娇你别任性成天逼着子慕。”白胜道,“子慕多好啊,你任性也要有个分寸。”
白娇娇更伤心了。
宋宁哭笑不得。
白娇娇的哭声将大家都引过来,沈闻余站在远处,想过来又不敢。
“我不说了。”白娇娇本来也没勇气,跺脚道,“我走了。”
说着,带着自己的丫鬟出门走了。
“去衙门吧,今天要观赏沈捕头打屁股。”宋宁抹着汗,觉得一地鸡毛。
等把沈闻余的事情处理好,他就去牡丹园,和白娇娇坦白。
“打屁股?”沈闻余惊愕地看着宋宁,“你什么意思?”
宋宁道:“不打屁股打哪里,又不是扒裤子打,你紧张什么。”
“你给我站住。”除了昨天,宋宁解剖救他时像个好友样,其他的时候,他已经不想认识她了,太损了。
宋宁跑了。
白胜拉着沈闻余救自己宝贝女婿:“别怕,男人的屁股蛋露一下有什么关系。”
“王爷?”沈闻余惊呆了。
白胜哈哈大笑。
沈闻余生无可恋地去衙门了。
沈闻余的三十仗是公开的,李族族长的死也公开了细微末节。
就怕再过几个月,有人拿这个事说事。
沈闻余趴在长凳上,由麻六执棍……
“怎么真的打呢,都说了不是沈捕头的问题。”围观的人看不下去。
“就是,一个要死的老头子,还是他上来用拐杖打的沈捕头,这关沈捕头什么事!”
“就是,这么老还打人,就是找死。”
你一句我一句,站在人前来领赔偿的李爽,被人啐了一脸的口水。
沈闻余静静趴着,没再像以前那样,觉得温暖。
百姓是一个集体,而这个集体中的每一个个体其实没有多少的分别。
所以……他不必要感动,也不必失望。
做好本职工作,不要掺杂任何个人的感情就行了。
三十杖他受得住。
李爽拿着钱,站在原处,人群中有人骂道:“没良心,不要脸,滚!”
“滚!”
李爽窘迫不已。
沈闻余沉默着回去,宋宁给他上药,问道:“疼不疼?”
“现在不疼。”沈闻余道,“两侧麻木了,要等上一两个时辰才会感觉到疼痛。”
麻六道:“属下有分寸,两三天就能痊愈。”
宋宁嗯了一声,还是心疼的。
“有件事想和你说。”沈闻余和她说完,又和围观的几位,道,“正好大家都在,一起听一听。”
宋宁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在他身侧坐下来:“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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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早~最近高温,每天早上出门都觉得热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