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都没有变,像她这样爱恨分明的人,她对你好就是真的好。
“懂,懂的!”
两人喝茶,宋宁把糕点给他:“皇后娘娘赏的,给您带来一块,金贵,咱们一人分一点。”
“下官也有?”钱中宁惊呆,站起来接着,手臂紧绷,就听宋宁道,“有,人人都有。”
钱中宁看着宋宁,宋宁示意他吃。
钱中宁心情复杂地吃了,又是高兴又是忐忑,这糕点一吞,齐王要干啥他都得跟着了,是高官厚禄从龙有功还是杀头掉脑袋,都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但吃也吃了,鬼他娘的知道呢!
“说案子。”宋宁道。
钱中宁也不再想,两人喝了一盅茶又续了一杯,他道:“这个案子,下官也知道一些,确实没头绪,大人您要查恐怕会不容易。”
宋宁猜到了案子不会简单,否则提到案子时,雷松也不会那样的表情。
但她更在意,方阁老为什么让她查这个案子,只是难的话……方旭应该懂,一个难点的案子她就算查不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压着呗,谁也没规定她必须每件案都查明白。
可方旭还是特意和赵炽提出让她这个大理寺卿亲自查,这就表示其中有诈。
诈什么?她还不知道,但是她非常愿意参与。
有人把腿伸到你面前准备绊你时,这是好事,一是证明的你有让人嫉妒绊倒的资本,二是,你一抬脚就能踩断他的腿。
走着瞧着,看谁先断腿。
雷松陪着张仁福张大人来了。
张仁福今年五十有二,比钱中宁还低两科,一直外放,今年才阴错阳差回到京城。
但凡有资历政绩优秀却不能升职的官员,可以分为几类,一大类是朝中无人,二是被人打压,三则是这位官员性格上有“缺陷”,这缺陷是特指做官,比如不善变通、钻营、过于耿直等等。
张仁福属于后者,过于耿直。
一进来就冲着宋宁翻了个白眼,非常敷衍地抱了抱拳行礼。
宋宁都能按节奏数他心中翻白眼的次数,显然是觉得她年轻稚嫩上位不光彩。
她无所谓,很大度地无视了张仁福,问雷松:“你细细说,案子到底怎么回事。”
雷松看了一眼张仁福,给宋宁回答。
“三月十五那天,一下子出了两个案子,一个是在西山脚边上有个药王庙,庙不大,前一间宝殿,后面则是禅房,平时去的人不多。上午小沙弥洒扫的时候,看到了来给菩萨画像的画师王海一倒在菩萨座下面。”
“死者的死亡原因是失血。从背后捂着住了嘴巴连捅了两刀。”雷松做手势,“没有丢失财物,凶手杀了人在死者身上擦了血,然后就走了。”
雷松继续道:“同一天下午,也是这样,死者姚永林是个木匠,这几天农忙他休息在家撒种子,也是捂住了嘴从后面捅的,连捅了两刀,死者匍匐趴在水田里,当场死了。”
宋宁扬眉道:“杀人手法这么像,是同一个凶手?”
“属下是这么想的。”雷松道。
张仁福讥讽地道:“同一天、同一个凶器同一个杀人手法,多数是连环杀人案了。”又将卷宗给宋宁,“小宋大人看看卷宗呢。”
宋宁接过卷宗翻看。
钱中宁给张仁福倒茶,让他喝茶示意他闭嘴。
张仁福端着茶杯接茶,也没说客气不能让上峰给自己倒茶。
钱中宁就懒得劝他了,去问宋宁:“可要将仵作请来问问?”
宋宁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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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一,剁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