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于是发现了焦运杀了他的妻子。在第二天早上焦运逃跑后,你们进入他家里,帮助他伪造了现场?”
周海道:“不知宋大人在说什么。”
“因为焦运在十三的早晨就离开了京城,于是只要改变死者的死亡时间,这个案子的嫌疑人就彻底改变了,而于三尔则是你们提供给我的凶手。”
“凶器、装钱的匣子……恐怕你们还做了什么,引起于三尔在院子里说话,好让他叫骂声,被隔壁的邻居听到。”
于三尔道:“是用东西砸门,让我滚。我以为是我姐夫呢,所以我骂骂咧咧走了。”
“做的不错。”宋宁对周海道,“刚才不是奇怪,为什么焦于氏这么多天了我还不让她家人领回去安葬,我在等你们呢。”
周海和林从彪的脸彻底白了。
“你看也看过了,查也查过了。是当年在我手里吃亏了,觉得不服气,认为你的仵作水平在我之上,所以想挑战我?”宋宁看着林从彪,讥讽道,“莫说你来,便是你祖宗来也不行。”
“我无法确认被你混淆的死亡时间,不代表我没有发现有人动过这具尸体。”
“脱了衣服后就不会穿女子的衣服了吧?一位三十几岁且颇为讲究的妇人,她是要穿肚兜的。”宋宁道,“她的衣柜各种颜色好几件,她的邻居说她平时穿的,可死的那天她却没有穿。”
“她躺着不动,头发却那么乱,我就是查不到为什么乱,可也知道不该乱。”
“还有碗柜。你知道我如果无法在尸身表面确定死亡时间,那么我会解剖看生前食物的消化和内脏反应,所以,你将她的碗柜里,死亡当天吃剩的菜全部倒掉了,可是,别的碗都是干干净净没有水渍,唯独最外面的几只碗是湿漉漉的,碗底全是积水,这违背了一个人的做事习惯。”
她说着,林从彪惊到后退,宋宁说的没有错,他确实将所有人剩菜都倒掉了,并将碗洗干净放回去。
他以为万无一失的。
“和我比吗?你不配,不配在哪里,知道吗?”宋宁冷笑着对林从彪道,“不配在,你没有敬畏,你不但不配和我比,你连做这个工作都没有资格。”
林从彪面色苍白,攥着拳死死盯着宋宁。
宋宁收回视线问周海:“你两个弟弟为什么死,你难道不知道?周江是被周河杀害的,而周河是罪有应得。你管不好弟弟,却来找我报仇?”
周海冷嗤一声:“宋大人不也派人搜找过我,想灭我之口,怕我报复吗?”
宋宁失望摇头:“怕你报复灭你之口?我很忙,你也不够格。”
周海强撑着:“宋大人好本事,什么事都算到了,算到了我们对尸体做了手脚,算到了于三尔不是凶手,那么,凶手又是谁呢?”
这个案子确实是巧合,他们本来是计划做别的案子,可是机缘巧合看见了焦运杀焦于氏,其实就算第二天焦运不逃走,他们也会让焦运离开。
至于焦运和前面两个案子的关系,确实是意外,但前面的两个案子又不得不说,确实有难度。
非常不容易查明白。
宋宁喝了一口茶,正放下茶盅,漫不经心地道:“焦运,你不是说了吗?”
周海哈哈大笑又忽然止住:“小宋大人真是可笑,此时又相信我了?”
“相信你什么?我相信我自己。”她对钱中宁道,“一并将此案审了吧,免得没有结果,别人还以为我空口无凭呢。”
钱中宁应是。
方旭已经坐不住了的,极冷的视线盯着周海和林从彪,这两个人信誓旦旦告诉他,事情做的万无一失,现在一上场才知道,宋世安早就有所防备。
该死的人没死,改错的事也没有错。
现在他们彻底被动了。
方旭恼火不已。
这边,逮焦运并没有费时,因为他就在门口看热闹,他看到于三尔没死的时候就想走了,可惜人太多了他根本不出去。
汤兴业跟了他两天,于是非常轻松地将他逮住了。
“为、为什么要抓我?”焦运听了全程,喊道,“难道于三尔不是凶手,我就是了吗?”
宋宁回答他:“到这地步了你还要赖账,太没意思了。你的堂哥没有病,你却胡乱说去看生病的堂哥、你说你不认识王海一,却在听到我说他画山水画好时下意识的停顿意图反驳,因为你知道王海一是画人像好、在没有人告诉你焦于氏死因的时候,你却知道了她死因是后脑勺的伤口。”
“凶手不是你,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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