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没有人能做得到!”
宋宁问道:“先帝呢,先帝怎么死的?”
这话一落,赵炽就没有刚才担从容了。前面的罪,都是他的对下,这写对别人来说是必死大罪可对他只是污点,因为他是皇帝。
可是,杀先帝就一样了。
“先帝是慢性毒!”全信生道,“先生原来根本不信太子,但有了这些药以后,先帝就对太子好多了。”
赵炽指着全信生:“杀了他!”
“你气急败坏想要杀人灭口,你就杀吧,全信生本来就必死。”宋宁道。
箭朝全信生射去,秋纷纷和阑风过去护了一护,马三通逃开了。
全信生腿上中了一箭跌坐在地上。
“射,射死这个狗道士。皇帝,你杀先帝,你不忠不孝!”马三通喊完就躲人群里去了。
全信生爬地上叫唤。
“灭一人之口没有用。那么多性命,那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宋宁一直记得,三年前先帝驾崩时她所见所闻。当时的太后一身红衣,丝毫不悲伤,赵熠甚至都不愿意进去看望,只有赵炽一脸悲痛。
原来,一脸悲痛的人,才是真正恶的人,才是那个杀人凶手。
“当年,我到京城时假扮我哥哥时,你第一眼就认出我是假的吧?”宋宁问他,“因为你知道我是宋宁,我和十爷在阆中认识,那一瞬间你就给十爷推去了一个欺君罔上谋逆的罪名。”
“当年的十爷,正如他年少时所表现的,他只想偏安一偶苟活一世,他除了挥霍树立他形象外,他甚至不和别人来往。你想杀他,几乎是抓不到必杀的把柄。”
赵熠虽不作为,可却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傻到把脖子递给赵炽砍。所以,赵炽想杀他,就必须得安罪名。
最重要的,赵熠手中有他惧怕的东西,他必须拿到这个东西才行。
“于是你看到我来,捧着我,让我去济南府做推官,让我做间谍。我若能偷到你要的东西,那当然最好,可实际你也知道,我偷不到,因为你找了那么多年都一无所获。”
“你最想的,还是让我和齐王成为夫妻,一如此刻,你就可以顺理成章,扣他罪名!”
宋宁盯着赵炽:“如你所愿,你也得到了今天的局面。可这局面是我们想要的吗?并不是!这些都是你逼迫的,你想杀十爷,你逼迫宋世安,他不得不逃离躲出去,你认出了我,却将计就计让我们走到今日。”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们欺君,意图谋反?”
宋延徐不解,他问道:“什么、什么逼迫逃离?”他这做父亲的都不知道,一度真的认为宋世安很可能叛国,毕竟宋世安做事向来没什么逻辑可循,不可用正常的思维考量。
宋元时,以前也不知道,可当回到京城得知吕止在新煤山失踪后,他就猜到了宋世安为什么失踪了。
知道宋世安为什么失踪,他就能找到宋世安。
当年他和宋世安一起认识了一位能改变人容貌的大师,宋世安想要躲起来,只能去找这位大师。
果然,他的人在庆阳找到了大师,也顺藤摸瓜找到了宋世安。
彼时,他正躲在戏班子里,做琴师。
大家都看宋世安。
宋世安垂着头蹲在地上不说话,鲁苗苗挤了挤他,小声道:“问你话呢。”
“不想说。”宋世安道。
就在这时,吕止出来了,由明觉大师陪同,从琴山的方向,穿过人群徐徐走了出来。
赵炽大震。
他让人找遍了京城,都没有找到吕止,没想到他居然在庙里和明觉主持在一起。
“他是谁?”有人小声问。
吕止走上前来,冲着众人行礼,道:“在下吕止!刑部尚书吕孝仁的长子,两年前我在新煤山失踪,如今我回来了。”
“没死?!”就连魏训昌都发出了惊呼声,赵弢也捂着伤惊愕地看着吕止,“你、你果真没死?”
吕止冲着赵弢笑着点头:“殿下,我还活着,但春茹死了。”
赵弢当然知道李春茹死了,当时宋宁捏头颅时就知道了,他好奇的,是为什么吕止没有死,这两年多吕止又在哪里?
他心思转过,看了一眼宋世安,又忽然朝赵炽看过去。
想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
“你、你从哪里出来,你、你住在琴山太祖庙两年?”魏训昌问道。
吕止要说话,赵炽喝道:“住口!”
“我活着或者死都没有区别,其实我还是觉得死了比较好。”吕止走过去,在礼赵炽不远的地方和赵炽对视,“几位大人甚至太子都好奇,这两年我住在哪里,其实,我经常能听到你们的说话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有机会在御书房里走动。”
“我,就住在御书房的内殿里,在那个没有阳光暗无天日的地方,关了两年。”
吕止惨笑:“民间所闻,圣上只爱江山不喜美人,后宫里的嫔妃都死了,他也不再添人。可民间不知道,那些嫔妃们是被他毒死的,民间不知道,仅存的皇后和贵妃,为什么名贵药材吃了一辈子依旧行将就木,民间不知道,皇后为什么生产时大出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