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也清晰地记录下了恶魔作出的举动,在现场百余人的见证下,这名恶魔抬起手,手掌向上,尖利的利爪随着手指的活动轻轻划破空气,似乎是个……招手的动作!
随着恶魔作出的招手动作,住户人群中有两人无声无息地倒下——其中一人在倒地时还撞到了摄影镜头!
恶魔露出满足的表情握了下手掌,虽然人们什么也看不到,但那感觉就像是恶魔手中多出了什么东西一样!
恶魔获得了什么?
当有人下意识扶住倒下的某人时,从他盯着那人死灰般的面孔瞪了两秒、忽然尖叫着将手放开、任由对方倒地的反应来看……稍微有点儿想象力的都不难猜到!
住户们终于回忆起了面对未知生物应有的畏惧,前一秒还一脸兴奋猎奇的人们惊叫着转身逃窜,但却——撞在了其他街区路人们形成的围观人墙上!
围观的人群也不是迟钝到意识不到死了人,只是因为赶来的人太多的关系后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的,当里面的人想要逃跑时还有人正努力地往里面挤!
被夹在中间的约翰没有看清本街区住户忽然惶恐起来的原因,透过人墙他只看见住户中似乎有人倒地,但因为没有出现什么血肉横飞的场景,所以他和他身边那些比较早看到现场的目击者们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危机;他还在奇怪居民们怎么表现得如此难看、还因为被人撞到身上产生恼火情绪时,却发现应该距离他起码有四十多米距离的恶魔,忽然出现在自己正前方不到五米处!
约翰瞬间感觉呼吸困难,那不是因为他刚才被住户撞到胸口,而是来自于这个突兀地靠近的恶魔——约翰也是个精神力比较高的人,精神力越是强大的人就越能感受到魔王陛下的可怕,哪怕出现在约翰面前的只是一具花朵捏出来的分|身也足够让约翰从灵魂深处开始颤栗,铭刻在基因中的、人类对于未知强大生物的敬畏、畏惧在约翰的身体中复活,这个日耳曼男人双目大睁、死死地盯着靠近的恶魔干瘦可怖的面容,喉咙发出中风病人般呻|吟的“嗬嗬”出气声。
恶魔作出了个西方人常见的招手动作,手掌掌心向上,手指朝上轻划,进入应激状态的约翰不能明白恶魔这个举止的涵义,但事后他会明白的——他听到身后传来惊恐的尖叫和混乱的骚动,似乎还有人倒地发出的闷响声。
小镇的警长瓦|尔特·哈特曼在两小时后赶到出事的花园大街,此时这个镇中人气最旺盛的街区已经冷清得看不到几个人了,来来往往的除了医院的护工就是社区志愿者,且不管是护工还是志愿者的脸色都颇为难看。
“到底怎么回事?”哈特曼警长跳下车跑到警方拉出的警戒带内,地面上能看到混乱留下的痕迹,一些地方还留有斑斑血迹,将任职期间辖区内从未发生过大案的哈特曼惊得不轻。
“如果你是指这些血的话,是踩踏造成的,六个人受伤,值得庆幸的是没有重伤。”小镇医院的医生、兼职法医边脱下手套,边从花园大街某栋被毁了大门的屋子里走出来。
“我听到的情况是有人死了,还是很多人?”哈特曼警长疑惑地。
“是的,警长先生,还都是‘熟人’,这条街那个和你同名的瓦|尔特,柏林大街的福克斯、温克勒,你对他们的名字肯定印象深刻。”法医意味深长地。
“……见鬼!这些家伙惹来了什么大|麻烦吗?”哈特曼警长恼火地道。就算是平静的小镇也总会有那么一批惹事份子存在,对于警察来说这些人就像是镇子里的毒瘤。
法医看了看正在处理现场的其他人,示意哈特曼跟他走到路边,压低声音道:“你知道我就住在这附近,警长,当时是我出门上班的时间,所以我比你们的人来得更早一些,看到听到更多东西……我记得你是东正教徒,还请你对接下来看到的东西保持冷静……”法医掏出手机,打开自己的社交网络账号,把正在疯狂传播的短视频递给哈特曼警长,“恶魔出现在我们的镇子上,现场目击者超过三百人,包括了我们本镇的居民、外国游客、以及住在这条街上的那群片商。这是当时这条街的住户拍下的东西,你可以留神一下背景。”
那位拍下视频的花园大街住户使用的是比较专业的摄影机,画面抖动少、像素清晰,哈特曼警长只看了几秒就惊悚地转头去看花园大街的场景,再对上法医的视线时,整个人就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松鼠一样。
“施密特汽车旅馆的老板约翰是最早的目击者之一,上帝保佑,他没有在人群混乱造成的踩踏中受伤,只是被吓得不轻,据他说当时恶魔离他最多只有五米。据他与其他目击者的证词,这个恶魔似乎是被……嗯,那群片商使用某种邪恶的恶魔召唤术召唤出来的,当祂出现时首先袭击了那群片商,只是奇怪地只破坏了房子,没有攻击那些人。”法医说道。
哈曼特警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群成人片片商在几年前进入这个镇子是通过政府部门许可的,因有涉外关系再加上那群人一向不对外张扬,镇子官方对他们的态度比较暧昧,简单地说,如果要去调查那群人,那么哈曼特警长必须去跑一些麻烦得让人头痛的程序。
“瓦|尔特、福克斯等人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