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茵看着罗烈脸上的那抹笑,心里却加了一句,“叔,我答应你,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你们,守护好我们这个小家!”
心里的事说出来,顾文茵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只是,下一刻,却想起香凤的异样,于是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叔,香凤最近有没有接触些什么奇怪的人?”顾文茵问道。
罗烈被顾文茵问得一头雾水,“奇怪的人?什么意思?香凤她怎么了?”
顾文茵叹了口气,把香凤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话和罗烈说了一遍,“她从小时是我带着长大的,我一直灌输给她的,都是做人一定要自强自立。这样的话,一般人不会和她说,凤凰村也没人能和她说。”
凤凰村都是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女子无才便是德,这种一听就是出自酸秀才这种人之口的话,这些憨厚本份的农民是说不出来的。而唯一的老夫子酸秀才展立本,他又不是说这种话的人!
被顾文茵这样一说,罗烈想了想,轻声说道:“你走后,我让她去镇上给你哥送过几回货,会不会是在镇上认识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