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章“割爱”(1 / 2)

苏御其实不理解,李初尧为什么要对鸿书这么好,但他识趣的没有问,因为问了,李初尧也不一定会现在告诉他。

李初尧看苏御的模样,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鸿书上辈子因他而死,虽然在这个时代,仆人为主子扑汤蹈火,只能算忠心的体现,但对李初尧来说,这是一条人命。

何况那时,他遭遇背叛,身边除了鸿书,一个人也没有;若是鸿书“识时务者为俊杰”,根本不会有事。

更不会为救他而死!

这份恩情,他铭记在心。

再说了,以鸿书的才能,如果不是因为小时候被卖,或许有一番大作为。

他也不愿意埋没了人才。

当然,他对自己有信心一一鸿书这辈子,都不会背叛他。

想到这些,李初尧转移话题道:“你不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害了沐染的孩子吗?”?”

果然苏御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在执着在他身上,好奇地问:“你觉得是谁

李初尧替他分析;“李常维虽然有色心,但绝对没有那个胆量;他去看沐染,未必全是贪图美色。

“你是说,他是为了张香兰去的?”

“如果兰舟在你耳边说有个贱人,勾引了你爹,你会好奇吗?

“我娘才不会说这种话。

。”李初尧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试了试暖炉的温度,塞回苏御怀里,抱着人继续说初尧将会整过来稳存。

“那也不行。”

兰舟在苏御心里,就像一片神圣的净土,无论是兰舟说过的话,还是对于人的看法,她从来不会恶意贬低任何一个人。

即使是恶毒的柳秀,她也只是一句:那是她活着的手段罢了。

兰舟不是看不透柳秀的心,她也不蠢,她只是懒得去争去抢。

或许.....其实她对这门亲事,也是不愿意的。

而苏青山正是看明白这一点,所以对他们一直不喜。

李初尧见他陷入思绪里,摸了摸苏御的脸,低头亲了亲,连忙道歉:“我错了,谁都比不过咱们娘。

苏御瞪了他一眼,“本来就比不过。”

“是是是,比不过。”上辈子苏御的性子,约莫便是受了兰舟的影响。

苏御伸手盖住他伤痛的眼睛,他心底隐隐有种预感,李初尧是在为他难过

是因为提到了兰舟,怕他伤心母亲的离去吗?

他有些明白,兰舟临终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人早晚会死的,寿终正寝是每个人最后的结局,但凡是也有列外,病痛会带着一些人,提前步入那个结局。

过多的伤心,其实不需要。

李初尧拿开苏御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又吻了吻苏御的手腕,“我想送你一个镯子。

盖住上辈子那道疤,只剩下我的烙印。

苏御眨了眨眼睛,讨论正事呢,怎么跑带镯子。上去了。

李初尧将事情放在心里,看着苏御的眼睛说,“沐染孩子的事情,不是李常维做的,张香兰之前被警告,也不会再这个关头,做这种事。

你是说这是陷害?”

“忘了信中那个小厮了。”是凶手。

苏御恍然大悟,所以李胜才盛怒的时候,在边,上吹耳边风的人,很可能就

“不过我怀疑,李府还有一股势力。”

“你是说,之前那个帮伽衣将沐染送给李胜才的人?”

李初尧点点头。

“也就是说,可能不是二姨娘做的?

“嗯,钱氏这个时候动沐染的孩子,时机太微妙了。”

苏御靠在他身上,感叹道:“李府太复杂了,还好你已经脱离李家了。”

李初尧笑了笑,觉得他这副模样挺可爱,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倾身亲了亲

青丝缠在一起,落在耳边微微发痒,苏御忍不住往后扒拉了一下。

,各日的太阳,斜斜挂在天空,炙热的温度,落在干枯的树枝上,树皮如同皴裂的皮肤一般,露出几道口字。

黑夜来临时,刮起一道风,“咔嚓”一声响起,枝丫从枝头掉落在地上。

一日过去,新的一日便来临。

宽敞的街道两边,挂满了红灯笼,仿佛在提前庆祝纯洁新年的到来。

不过李初尧知道,临近年关,便到了商人收账的时间。

高挂的红灯笼,不过是在告诉合作方,该结款项了。

李初尧牵着苏御的手,慢吞吞往前逛。

说到镯子,李初尧倒是想去会会玉器店的杨老板。

窈遇进出的多数是女子和双儿,看打扮就知道是富家小姐和公子,两人站在窈遇斜对面,那些小姐和少爷,纷纷往这边瞧,看的苏御心头不舒坦。

他扯了扯李初尧的衣袖,问:“夫君,我们现在进去吗?”

果不其然,方才还偷看的起劲的人,失落的转过了身。

李初尧倒是没注意那么多,方才他的心思全在隔壁玉器店上。他说过话。

听到苏御甜腻的声音,忍不住皱了皱眉,正常情况下,苏御几乎没这般同

没听到人回答,苏御借着袖子挡住手,使劲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