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虎杖悠仁收为学生以后,五条悟为了让高层闭嘴接下了不少任务,日程排得满满的,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用,哪时间跟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杠精互怼。
太宰治看出他的态度变化,歪头对织田和幸问:“你想不想跟他走?”
织田和幸看他们俩斗嘴看得开心,差点没在旁边喊“吵起来,给我吵起来”了,听到他的问话自然是回答:“不想。”
所以你们继续吵吧~
太宰治微微笑起,脸上出现了一点看好戏的色彩,织田和幸忽然觉得不妙,只见他转头对店铺门口高声大喊:“老板,引起火灾的罪魁祸首在这里!”
他刷地指向五条悟。
织田和幸:“!!!”
不愧是你,太宰治!
“难道不是你吗?”五条悟也指向太宰治,“明明是你做的!”
两个嫌疑人?准备冲向五条悟的人迷茫了一下,脚步停住。
没想到这时织田和幸突然伸手指向五条悟:“是这个人做的,我可以作证!”
五条悟顿时:“????”
为什么??!
店长正对着燃烧的店铺欲哭无泪,听到他们的话连忙带人上前,连带着远处的围观群众,呼啦啦地全部围上来。
五条悟脑子里塞满了“小佑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为什么要向着一个陌生人”“难道他讨厌我”“他是不是真的讨厌我”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只是动作迟疑片刻,五条悟就这么被人给围住了。
而太宰治早就在人们到来之前,灵活地窜过去抓住织田和幸的袖子,把他给拉走了。
国木田独步虽然有点良心不安,但是感觉自己留下来会更麻烦,于是也跟着溜了。
“哈哈哈哈哈!”
想起五条悟刚才懵掉的表情,织田和幸忍不住笑出声。
“这么开心?”太宰治问。
偏头看到身边笑意盈盈的太宰治,织田和幸的笑声哽住,他把袖子拽回来,气恼道:“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因为你得罪了很厉害的人呢。”太宰治看着他,鸢色的眼睛好像化开的蜜糖,搭配他柔软得像是在撒娇的语调,若是不熟悉他的人恐怕立刻就会沦陷。
然而织田和幸不是那些人,听到太宰治轻而易举地说出这些话,他忍不住嗤笑:“是你自己要诬陷他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即使换了个打扮,太宰治依旧是太宰治,轻轻松松就能找到人心的漏洞,利用别人来达成目的。
而那些被他利用的人……永远也别想走进他的心里。
织田和幸再也不会天真地认为他们是朋友了,他动手翻了翻袖子边缘,毫无悬念地从和服缝线处找出一个不到指甲盖大小的窃听器。
果然是太宰治会做的事,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任何变化。
织田和幸心更凉了,他把窃听器扔到太宰治的脚边,冷声说:“不要再跟我说话。”
太宰治多说两句,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想揍他。
太宰治:“……”
明明他跟幸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太宰治还是毫无缘由地联想到了幸,还有幸最后一次离开的场景。
幸曾经也是用这种冰冷的眼神跟他划清界限,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轻松的心情倏地跌落谷底,重重负面情绪仿佛化作了坚硬的石块,顷刻便把胸腔塞得密不透风,连呼吸都变得极为不顺畅。
太宰治没有阻拦织田和幸,任由他离开了。
国木田独步抽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看到太宰治杵在街头,连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太宰,不要玩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太宰?”
太宰治一言不发,国木田独步忍不住抓住他的肩膀摇晃:“不要再开玩笑了!!”
“与谢野刚才打电话过来说商店街那边出了点事,让我们先别回去,直接乘电车去鹤见处理食人虎的问题。”
太宰治被他晃来晃去,头都晕了,沉郁的心情也给甩飞了出去,连忙举起手:“停停停……出了什么事?”
“你这家伙果然是装的。”国木田翻了个白眼,不过他也知道太宰有个朋友在那边开书店,没有故意卖关子,爽快地把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港口黑手党的干部跟人在那边动手,还封锁了街道,好像是想找一个逃了很久的叛徒,据说是个危险的异能者,叫什么……幸运?”
太宰治:“嗯??”
“你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