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已经确定你就是我哥,”林思琴急得都哭了,她抹着眼泪说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子,在北京这个陌生的地方谋生吗?你睡在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吃的是大鱼大肉,而忍心让妹妹一个人住在一小间阴暗潮湿的出租屋里忍饥挨饿吗?”
“你只要安分守己的在这里上班,那些工资你都花不完,”林富贵说到:“林富贵已死,你们好自为之吧!好了,我还要工作呢,没其他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说着,他不再理会林思琴,然后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了。
林思琴站在那里,不甘心极了。
但是她站的再久,林富贵都没有再看她一眼——不是因为无情,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妈妈是有多不堪,如果给她一点点的希望,她们便会像一只寄生虫一样的,吸附在你的身体上,如水蛭一样永不知足的把你吸食干净,到最后,可能连骨头渣子都不会留下。
最后,失望透顶的林思琴哭着跑了出去……
以致后来,林思琴不管在上班期间,亦或是回家途中,吃饭当口,更甚者床上躺着……都在不停的想办法让林富贵与她相认。
不过,几次下来之后,效果还是不理想。
这时候,她终于要放大招了。
原本她想着,独自与大哥相认了之后,便和哥哥在北京城里享受荣华富贵。此时,家人在林思琴这里,已经变成了一种拖累,或者说是不愿把己得之物用来分享给那些可以弃置如萍的家人。
家人在此时,已经成为了要来和她争抢富贵的敌人了。
就像一块肉,她一个人吃的话,足足有余,如果他人前来分享,她便会吃不饱。
自私自利的林思琴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可是,林富贵不和她相认,让她原本想要独占好处的心里,渐渐地变得没了耐性。
看来,这次她要豁出去了。
林思琴不相信林富贵会连她妈也不相认,想到她妈曹菊娥的凶悍,再想一下林富贵被曹菊娥压制的无力反抗的情景,心中顿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一封信寄出去了。
带着林思琴的报复感,内容添油加醋的写的极其诱惑人心,她把林富贵的现状,和他所拥有的一切,美好成了天堂,然后以林富贵的名义邀请家人前来坐享其成……
恶毒的女人在什么时候都是恶毒的!
林思琴便是这样的蛇蝎女人,她不能算作美人!
——大祸将至!
青冈镇林家庄
曹菊娥一边干活,一边咒骂着林思琴这个不靠谱的,言语之中都是对林思琴只顾自己,不顾家人死活的埋怨声……
林大壮本想着不管怎么说,家里也算是出了一个大学生,面子上也是光鲜亮丽的很,走出去,都感觉到身板子挺直了不少。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无意中听到别人议论他家里的事情,说什么林思琴不是他的亲生女儿,那是曹菊娥和野汉子偷情所得芸芸,林大壮本就有心事,听到这里,心中没有底气,只得偷偷的逃走了。
回来后,就和曹菊娥生闷气,后来,被强势的对方给毫不留情的批斗了几回,终于安生了。
曹菊娥骂他骂的很难听,很伤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因为林思琴现在的出息,因为曹菊娥嘶吼着要和他离婚……种种原因加在一起,林大壮被骂了之后,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边也有一段时间断了林思琴的生活费了,与其说断了,倒不如说曹菊娥在算计着林思琴的亲生父亲——高校长。
她把他女儿养这么大了,为了以后打算,还没找他要抚养费呢!
女儿交给了她父亲,曹菊娥终于感觉到卸下了一副重担,她快乐的想着,以后等着收益就是了。
可是,前一段时间,她还能收到来自高校长慰劳她的好处,过了半年之后,这好处突然之间便荡然无存了。
曹菊娥对此很愤怒,她跑去打电话给高校长,接电话的人说师大没有此人,后来又找林思琴,对方也说此人已经不在师大了。
对于此种说法,曹菊娥很愤怒,她心里想着肯定是那父女二人想的计谋,用来甩开她罢了。
有几次,她一气之下,准备走一趟北京,前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回头一算账,路费和伙食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让心疼钱的曹菊娥犹豫不决,一直下不了北上的决心……
谁知过了一年多后,从京城里寄来的一封信,让她欣喜若狂的下定了北上的决心。
林思琴寄回来的那封信,曹菊娥拿去让识字的晚辈给念了一遍又一遍,任然不厌其烦……
她本来收拾好东西,是想一个人去享福的,谁知到,林大壮也执意要去,夫妻二人一走,留下个憨憨傻傻的林富生,二人又不太放心。所以,最后一商议,准备全家出动,都去北京城享福去。
曹菊娥早就厌弃了家里的这几间破草房,村里的人都知道如今这林大壮一家人马上就要去北京城飞黄腾达了,所以,他们就没留后路的变卖了家里的所有值钱东西,连同粮食,还有像样一点儿的家具也变卖了。
一家人好像走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