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共勋章啊,我可听说了敌人为了对付你,那是费尽了心思,可您福大命大遇上我了,让他们计划落空,您这身体调理好了,至少能在岗位上再撑十年,多研究几个项目,多教出几个好徒弟,是国家是人民的福气,您应该高兴才对。”
“草原上下大雪的时候骆驼最吃香,您知道为什么吗?它们有驼峰有积蓄的能量,还能穿越大雪,载人送物,您啊,就是咱们共和国的骆驼,负重前行,您该为您的功勋章骄傲才对。”
曲老叹口气,虽然知道人家是在哄他,可不得不说心情突然就好很多,来劝他的人都说驼背没关系,不影响生活不影响工作,他老伴还打电话过来说她不嫌弃他,甚至还有后勤上的要给他申请残障保证金。
总之,大家都拿他当残障人士,当废物了,要强了一辈子的老人家能好受吗。
他看着萨仁,两周里第一次笑了起来:“行,那你就帮我调理调理,让我再做上几年共和国的骆驼。”
“几年哪够啊,怎么也得几十年。”
病人肯配合,萨仁治疗起来就容易多了,在基地待了三天,又留了医嘱。老孟还想多留她几天,甚至想聘请她当基地的驻医,萨仁说自己没有资历。
老孟说:“那都是虚的,京市那对师徒履历多光鲜啊,结果呢,信誓旦旦的说可以做到,完全没问题,最后失败了还不认,硬要找补,哪家的病人遇上这样的医生也算是倒霉。”
其实耿教授只是凭经验觉得他能做,萨仁也是凭着祖辈的经验,断定毒药造成的伤害无法逆转,倒真说不上谁优谁劣。
曲老的问题其实不大,只要不硬搞他的驼背,身体很快就能调理好。鸠毒太霸道,就是萨仁祖上对这种毒留下来的后遗症也是束手无策。
萨仁又多留了一天,给驻地的医生说了些中医调理需要注意的事项。
临走时,京市中心医院的电话打了过来,说要请萨仁过去一趟,萨仁发现自己简直要成专业医生了,还真是不务正业。不过那边提到了史医生,她想了想还是去了,她也好奇对方这肠胃病是怎么得的。
中心医院肛肠科是京市排第一的,他们在史医生身上发现了一种新型的病毒,这种病毒不会致死,但会持续攻击肠胃,想研制出专门针对此类病毒的药剂,怎么也得一两年,可史医生不能就这么天天跑厕所吧。
正好肛肠科有位医生也入选了优秀个人,当时萨仁跟史医生吵架时他就在旁边,这时他把萨仁说的案例说了出来,“那之后我查阅了国外的相关资料,觉得理论上是可行的。我觉得可以试试,恢复健康的细菌环境,让这种病毒没有生存的空间。”
耿教授跟史医生一样感染了肠道病毒,虽然觉得这法子恶心,但现在做实验品的是史医生,他自然点头了,如果可行的话,他可以再想办法把粪便中的有益细菌提炼出来,没必要非喝什么黄龙汤。
史医生是死活不肯试,结果这天听到有人说中心医院请来了上次用木乃伊排毒法救人的蒙古神医,史医生心里一咯噔,不会是萨仁吧,这也太冤家路窄了。
他一点也不想让萨仁给他看病,马上叫来了肛肠科的医生,要喝黄龙汤试试。
他这一说,大家立马围了过来,耿教授也满脸期待,虽然觉得恶心,但真能治病的话,也能接受,据说当兵的没水喝的时候都喝自己的尿,这有什么。
不过史医生显然不能吃自己的,他需要健康人的体内细菌。
肛肠科的优秀个人姓刘,他在门外接到了萨仁:“快来,你当时说的理论马上要实践了。”
史医生端着配好的二百毫升浑浊液体,闭着眼睛像英勇就义一样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然后他就听到门口有一个好听的女声说:“其实没必要喝的,现在科技发达了,完全可以灌肠嘛。”
史医生好不容易咽下去的汤喷出来不少,他指着萨仁:“你怎么不早说,你就是想看我吃屎对不对?”
萨仁无辜地摊摊手:“我刚来啊,关我什么事,我怎么知道你当时嗤之以鼻的事,现在居然抢着做了。”
史医生看看自己老师,再看看中心医院肛肠科的人,见他们一个个憋着笑,不由恼怒起来:“你们串通起来害我吧,是不是萨仁指使你们的。”
大家其实只是没想到灌肠,当然了肯定也有自己都发现不了的恶趣味,一听到黄龙汤,一想到别人要吃屎,肯定兴奋起来,想看看过程跟结果。
又不是自己要吃,谁会用心去想替代的办法,这时见他如此指责,耿教授就先骂道:“大家都是为了你的身体,你自己不注意卫生成了细菌培养皿,还传染给我,害得这么多人跟着你折腾,你还好意思发火?萨仁怎么了?就算这主意一开始是萨仁出的,她也没逼你,万一这法子见效,你还得感谢萨仁,别不知好歹。”
让史医生感谢萨仁?他直接把床单一拽盖上自己的脸,就权当他死了吧,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