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松月不忘他刚刚那一句“绯闻女友”,听完王巢的话忍不住恶心他:“王巢你找错人了吧,人家副班长山中野笋,长都没长好,你少挖人家下去了。” 谢苑亭知道她这是变相说他嘴损。 可他身高腿长一米八,不知道这大小姐哪里眼瞎的认为他没长好。 于是谢苑亭开口问道:“我哪里没长好?” 凌松月微翘着唇抱着手,野着张脸说:“你根儿没长好。” 坏透了都。 王巢一惊:“什么根儿?!” 谢苑亭:“……怎么?你还看见过?” 三个男生被她的大放厥词惊到,尤其是苏翰墨,舌头都快掉出来了。 凌松月没发觉到任何不对,依旧抱着手气鼓鼓:“你自己细细想想吧,我才懒得帮你回忆。” 王巢敲了敲她的头:“不是,你胆子够大的,副班长你也敢调戏?” 一听调戏,凌松月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对于王巢这个说法她很不服,指着云淡风轻的谢苑亭与他争辩道:“你怎么不说是他调戏我呢?这人的根是黑的,一整个黑心!” 王巢知道自己误会错她的意思了,连连说道:“哎呀,我还以为你说的是那个根呢!误会误会。” 凌松月皱着眉头:“你以为我刚刚说的什么?” 王巢正想怎么把这话揭过,谢苑亭便先开口:“行了,都别说了。” 欲盖弥彰,罪加一等! 凌松月回头瞪着谢苑亭:“干嘛不说?你心虚啦?” 谢苑亭眼皮子突地一跳,他就不该逗她,这小姑娘钻牛角尖起来伶牙俐齿的。 他没好气道:“那你还想着继续说不成?” 语气有点冲,说完之后他还示意她往下看。 凌松月顺着他视线看,有几个吃瓜群众一直在偷听,面上还挂着轻佻和暧昧的笑。 细细回想自己方才的话,她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儿了。 面上粉上添红,凌松月蓦地心跳了一下,对上谢苑亭满脸写着“看吧,都让你别说你还说”的脸,凌松月恼羞成怒:“你怎么不早点说!” 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谢苑亭两手一摊:“你让我怎么说?” “你——” 凌松月怒不可遏,转身逃离这个火葬场。 高马尾一甩一甩的,看着像是要找人干架一场,步子还快到飞起,与落荒而逃没啥区别。 苏翰墨仰着脖子看,扭头对谢苑亭说:“她走了,你不追呀?” 谢苑亭回复他一个疑惑的眼神:他干嘛要追? 王巢敲了敲苏才子的脑袋:“追什么追呀,先救场再说吧。” 然后扯了扯谢苑亭的衣角,撒娇道:“亭哥亭哥,小的给您请安了,你就抬抬腿吧。” 谢苑亭嫌弃的看着抓在衣角的手,说:“手给我撒开。” 王巢果断地撒了手,眼睛眼巴巴讨好。 半秒后,谢苑亭捏着一瓶矿泉水,站起来说道:“走吧,带你们去赢回来。” 穷极无聊又没有其他玩伴的凌松月找了块安静的地方,学着“颓哥”梁彦阳哪里都能睡的精神,在一块长椅子上眯着眼皮子。 阳光刺眼,她把一只手枕在脑后,一手拿着手背档阳光。 肩膀上的疼细细麻麻,凌松月不舒服的侧了侧身子,刚想要不要起来坐着眯会儿,耳边就传来一道傲慢的声音:“凌松月你怎么在这里?快点起开,本小姐要坐这里!” 什么屁放的这么臭? 凌松月把手背拿开,眯着眼睛探出头,一看就看见身着粉色帽衫、一脸傲娇样的卢小珍。 哦,那就不奇怪了。 这人说话就是臭烘烘的。 凌松月选择无视她,又缩回去当鹌鹑。 卢小珍自小成绩优异,家庭优渥,在班上又深得老师喜爱,同学间虽对她时而傲慢的性格颇有微词,但是她嘴硬心软,当纪律委员以来除了凌松月外她从来没有为难过任何人,是以人缘还算不错。 被人三番两次的无视,长这么大以来也是新娘上轿头一遭。 要是别人她也就嘴上嘟囔两句就算了,偏偏这人还是和她有严重过节的凌松月。 卢小珍气煞了,小碎步上前去拽拖凌松月的长腿,生气道:“你聋了吗?你给我起来!” 后者嫌弃的嘟囔:“不要,困。” 凌松月昨晚本来就没有睡好,被她这么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拖拽,她的睡意便散的七七八八,还残留着三分的倦意。 凌松月那三分倦意让她累的不想睁开眼,困倦的想要去把腿上的手推搡掉,扒拉几下不管用,换来腿上更大力道的拖拽,睡意昏沉间她听见卢小珍在喊: “凌松月你少来给我装死,我知道你醒着,还不快给我起开!” 说完她还握着小拳头砸她小腿肚。 还别说,有点舒服,比按摩店的手法好多了,凌松月倒还真不想醒,砸吧下干裂的嘴唇继续倒头睡。 卢小珍是真的精力旺盛、死不罢手。 她见这么久了凌动月还是一副软骨头扒都扒不起来,无论她怎么叫怎么赶,都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模样。 最后一拳使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卢小珍“匡啷”一声砸到凌动月的腿关节上。 “嗷呜”! 一声倏然的惨叫,睡意散尽,凌松月被砸的直接从长椅上“挺尸”,她有十足的证据证明,这卢小珍绝对上辈子打鬼的! 吓得她魂都飞了。 恍惚间还能看见她天上的太奶驾着雾接她。 卢小珍生的一副含情眼,此时却有些乖张,令她清秀的五官变了个味道,十足十的凌傲。 “好声叫你起你不起,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下子可别怪我下手太狠。” 凌松月定睛一看,这人脸上还带着得意,她随手在地上捡了块小石头,对准她小腿肚子扔过去:“给你的还礼,不谢!” 小碎石命中她的小腿肚,卢小珍叫的比
第22章 拔笋(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