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副卡(1 / 2)

良心被狗吃了的凌松月讨好似的给谢苑亭递了瓶新的酸奶盖。 这是她吃了心情就会变好的东西,希望对他也管用。 把瓶身拱了拱,拱到谢苑亭手边,凌松月像个小学鸡般献宝道:“这个给你吃。” 谢苑亭睨了眼那瓶奶,有点不爽道:“不吃。” 凌松月又把酸奶拱了拱,这次直接放在他手心里,很诚恳的说:“这可是大小姐的灵丹妙药,吃了心情就会好的。” “你不是我的佩刀侍卫吗,把它喝了。” 谢苑亭这才正眼瞧她。 不过说出来的话也不怎么好:“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你的佩刀侍卫了,没给钱没合同。” 意思是还要她签字画押? 凌松月站起身,往前台那边走去,背影蹦蹦哒哒的,特别青春俏丽。 一句话不说又走了,谢苑亭又不知道她在搞哪出。过了一会儿,凌松月哒哒又跑回来了,继续莫名其妙道:“把你的手伸出来。” 凌松月冲他挑挑眉,这个动作是他经常做的一个动作,如今她也给学会了,还挑的比他好看,谢苑亭难以抑制的想,还好她现在没开窍,班草的位置他还能坐坐。 他孤疑的看着她灵动的眉眼,问:“你又干嘛?” 说出来就不好了。 凌松月继续哄骗他:“你先伸出手嘛,快点。” 谢苑亭晾她翻不出什么浪,面上装出不耐烦,却爽快的把手伸了出来。 凌松月狡猾的笑了下,低头在他掌心里放下一个东西。 谢苑亭皱了皱眼,看清楚是个什么东西后,拿着那张小卡敲了敲台面,好奇的道:“你把副卡给我干嘛?” 凌松月想说:当然是证据啦。 她给谢苑亭顺顺毛,小声又诚恳道:“这是我的人身安全全权托付给你的证明。够相信你人品了吧?” 可以不生我气了吧? 谢苑亭知道她什么意思,摩擦着小卡的边缘,正想要如何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回去,那头的凌松月又开口了,说:“你可别想着扔,这可是我们两个私定终身的证明。” 她刚一说完,谢苑亭就把卡丢她怀里了。 “私定终身?你可真会找词形容,明明就是变相的想让我这个人押给你吧?” “对不起,我很贵,你用不起。” 说完,谢苑亭摆出一脸“本少爷很金贵你养不起”的懒洋洋模样,与他平时有些大相径庭,真是让凌松月大白天见了鬼了。 我很贵,你用不起? 凌松月被他这两句话雷的外焦里嫩,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敢这么狂。她把卡摁在他面前,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说道:“那不是你说的吗,没钱没合同没证据,那我都把证据拿出来了,你总不能抵赖了吧?” “什么东西?” “这是你作为本姑娘佩刀侍卫的证明呀,这两张卡就是我们的关系。我主,你辅。” 凌松月笑津津看着她。 谢苑亭:“你说是就是呀?蛮横!” 他就没见过哪个女生把房卡递的像债条,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他把房卡塞到她怀里,说:“好了,酸奶我要,房卡就免了,我怕我哪一天忍不住把它烧了。” 太暧昧了。 谢苑亭把她递过来的酸奶吸了两口,没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浓稠又酸涩,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她这么痴迷。 凌松月反套路不成,只好闷头吃饭。 吃完最后一点饭,谢苑亭又和她回到了房间。 “你觉得我这个动作够轻了吧?” 回应的是一声“啊。” “还疼?,那我再放轻一点。” “呜呜,嗯。” 三楼某个房间,打扫卫生的阿姨徘徊在门口直摇头,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最终还是摇摇头走了,临走之时还不忘评价两句:“世风日下!压力就这么大吗?” 房间里的凌松月和谢苑亭不知道门外的阿姨已经想入歪歪,此时两个人一个在涂药,一个在鬼哭狼嚎。 谢苑亭坐在床沿拿着棉签和药水,在给凌松月的左肩擦药,而凌松月则倚靠在床角,把袖子撩上去,头靠在枕头上 这个时候已经不算早了,托管所很多人已经去睡觉了,可是凌松月吃完那顿饭,饱的已经躺不下来,难受的直在房间里踢踏腿,这不踢还好,一踢又玩过了头,肩膀撞墙了。 谢苑亭都已经想要拿包走了,临门一脚又被她一声尖叫喊了回来。 他皱着眉低怒道:“你说说吧,这个保险是不是非买不可了?” “我才下了个楼梯,就一个转眼的功夫,你就又碰到了伤口,你是小陀螺吗这么能转?” 凌松月也觉得后悔万分。 这个动作是平时看王巢做的,她平时看着只觉得轻快简单,想着拿来消消食也不错,谁知道真动起来还挺难的。 她不过就试了几下,不小心把地毯也给卷起来了,害的她自己也平地摔。 谢苑亭活了十几年,头一次对一个人低声下气,他无可奈何对神情恹恹的凌松月道:“算我求你吧,要不然把我弄死了给你助兴赔罪,要么我仁慈点帮你把手脚都打断,你选哪个?” “我都成全你。” “不过我倾向第二种,毕竟我的命也是命。” 凌松月把就近倚靠的枕头往他脸扔过去,愤恨道:“闭嘴吧你,没一句好话,等下我郁结在心暴毙身亡,你就能别想这高考了。” “那也好过在你旁边提心吊胆的。”谢苑亭说。 他把药水仔仔细细涂了半个肩头,还有下面肩背也涂了一些,剩下的部分只能靠凌松月动手了,他一点都不客气的把凌松月从床角捞了过来,两只手摁着她的肩,把她塞到洗手间里,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紧。 “里面有镜子,自己把后面的伤口涂了。除此之外,尽量少动。” 谢苑亭长身玉立靠在玻璃门旁边的墙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