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见鬼(1 / 2)

一个球衣上,指名道姓的说自己是年纪第一谢苑亭,是怕别人不知道他谁吗? 凌松月简直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这谢苑亭原来这么自恋这么搞笑的吗? 怎么觉得还有点奶里奶气的。 凌松月在教室里捧着他球衣笑,心里对教室黑暗的恐惧顿时消弭了不少。 喃喃嘴里念叨着:“骚气冲天,法力无边!” 凌松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球衣直接盖在了头顶上,两只手攥着球衣的衣摆锁在嘴巴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个鼻子。 活脱脱像个红色的“飘飘”。 凌松月慢慢踱步回到讲台,翻了翻桌面上,没有找到她想要的那个东西,往下探了探,电脑下面的两个抽屉是平时给老师放东西的,一只有锁,一只没锁。 今天下午的时候她是看见宋琼英把什么东西放进来后,才猜想很有可能是年级月考成绩单的,所以才想着“夜探”一下,想把记着她成绩单的那一页悄悄撕了。 反正高二总共1500多号人,六班的人闭闭眼都知道自己在前140内,后面的排名他们也压根不会去看。 她成绩那么烂,肯定在后面几页,偷偷撕掉一张,也不会有人看的出来。 这就是她此行的目的! 凌松月摸了摸那只有锁的抽屉,想了想平时在家偷拿零花钱的方式,两只手摸到抽屉的底部,使劲儿拖着抽屉往上一抬再往前一送。 “呲嚓”一声,抽屉果然露出了一点点缝,凌松月大喜过望,趴在抽屉边边眯着眼睛拿手电筒照了照,什么都看不见! 看来要再打开一点才行。 凌松月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下,顶着红色球衣的小脑袋往后一倒。 脸上愁容满面,心底叹气:没钥匙怎么办呀!这就跟点外卖一样,明摆摆显示宝贝即将送达,实际上还有天边远! 凌松月无语。 垂头丧气想了一阵,凌松月站起身来,打开大门,夜里的风刮刮吹着,呼啸着在香樟树上徘徊,今晚的风也是出了奇的很大声! 凌松月抱了抱自己单薄的身体,依着墙根走到楼梯口。 万幸平时宋琼英觉得垃圾桶放班里会污染空气,熏坏他们的脑子,索性把它撤了放厕所旁边的楼梯口里,除了垃圾桶外还有些扫把之类的东西。 凌松月挑了把铁杆的扫把,用脚把扫把的“头”也一并扯下来后,偷摸拿着那根铁杆回到了六班。 一走到六班门口,正想抬脚走进去时脑中突然划过一道白光,突然意识到什么。凌松月蓦地愣住,缓缓退了一步,僵硬的把头扭回去,看清后面上即刻瞪大了眼,有一股阴嗖嗖的冷气直逼她脑门! 后面的门自己开了…… 凌松月炸了! 捏着铁杆的手紧了又紧。 她一直记得,她进来和出去开的都是前门,后门一直是关着的。可是现在,后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洞开,似乎还在迎风而动,仿佛是在等待什么人进去…… 一联想到这个,凌松月脸都白了。 瑟瑟索索蹲在墙根里不敢退也不敢进。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凌松月蹲的腿都麻了,那后边的门仍在像个欢快的孩子一样摇啊摇着,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凌松月把心横了横,把身上的红色球衣拢紧贴在头上和肩上,镇定了下心神,一不做二不休,站起来就往里面的教室里冲进去! 凌松月都是凭着记忆在走,全程吓得不敢睁眼。害怕一睁眼,眼前就凑上来什么不可言说的脏东西,那能把她直接给吓死。 又过了一分钟,凌松月眼睛睁开一条缝,夜色朦胧,窗明几净,黑压压的书桌。 阿弥陀佛,没有见鬼! 凌松月松了一口气,那根铁杆被她横放着在桌子上,研究了会儿,凌松月自言自语道:“要怎么撬才让人看不出来我撬锁了呢?” “哎!不管了,先试试再说吧。” 凌松月把铁杆拿起来比了比,那个尖头刚好能够插进刚刚拖出来的细缝里。 所谓多看电视剧和多学点物理也是有用的,这杠杆定理没想到还有她实践运用的一天。 凌松月把铁杆的一端插进抽屉里,打算暴力开锁,把抽屉给撬开。 刚想要用力,“砰!”的一声,后门被风一吹又关上,吓得凌松月魂飞破胆,三魂少了两魂半! 手上一松,铁杆应声掉地“铿锵!”一声,吓得凌松月半魂又回体。 声音太大,凌松月捂着耳朵又缩回墙角。 凌松月一直是个无神论者,然而经历这一晚连番两次莫名的异动,信仰感觉要崩塌了。 凌松月难以抑制的呜呜:“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来打扰你们的,我不知道你们晚上了还来上课。” “我也是这个班的,手下留情,看在同班同学的份上放过我吧,我明天一定带钱给你们烧!” 她连连自言自语了几句,回应她的只有门外呼哨的南风,以及后门“嘎吱嘎吱”的声音。 凌松月默了默,睁开眼睛,看来“她的同班同学”都挺好说话的。把铁杆拿起来一端插进抽屉缝里,然后用力一撬。 抽屉又出来了一点,但锁还是纹丝未动。 凌松月继续举着铁杆撬,使出了她平时干饭的全部力量,抽屉依旧纹丝未动。 一连来来回回做了三十多次,凌松月终于感觉到累了,瘫坐在两个抽屉面前呼呼喘着气。 把手松开,凌松月随便从讲台上顺走一张白纸,对折几下就拿来扇风。 六月的天本来很清爽,被她一顿操作猛如虎,现在后背和脖子都在发热出汗,凌松月仰天长叹:“大工程,学土木的人来了都给跪下,这破锁撬都撬不开!” 凌松月懒懒躺了一会儿,百般无聊。扇了会儿风,那纸软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