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辙。
毅:[周六早上八点到十二点,中学生歌手大赛,对了咱们学校参赛的是你妹和七班高冷。]
萧恕让陈毅这个“你妹”噎了下,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乔卿久,可还是不太熟悉这个称呼。
毅:[每个学校都组织了人穿校服去观看撑场,我有个朋友明天就被抓壮丁去撑场,大好的周末,睡觉它不香吗?恕哥你也去吗?]
Shu.:[凑人头对吧,你告诉你这个朋友,他明天不用去了,我穿校服,替他去。]
毅:[行啊,那感情好,我通知他一声,对了恕哥打游戏吗,我差两局上王者。]
萧恕没回陈毅,他人往椅背一摊,直接上了游戏组陈毅:[排吧,我帮你打两局。]
萧恕这样说,陈毅也不好说我是想让你带我上去,不是真只让你带两局好吗!
两局后陈毅感恩爱戴的发微信吹了萧恕十几条,这个段位有一个队友是孤儿就玩球,萧恕一个人caryy了全场,两局了事。
萧恕敷衍完“包打听”去乔卿久
门口的围栏上坐着,给自己点了只烟。
乔卿久今天睡的比平时早,屋子里没亮灯了。
九月初的秋意不浓,晚风却已经渡了凉意,萧恕没有抽第二根,他捻灭星火,跨过栏杆,朝着西边萧如心的旧居所走去。
无神论者是相对而言的,曾经萧恕也是不信神佛的,可当有亲眷离世,便不得不开始相信了。
今夜星明,似是萧如心在天上看着他,萧恕习惯在起床和睡前为姐姐点上两柱香,与乔卿久交往后,乔卿久也会过来点香祭拜,但没有萧恕这般准时准点。
西面的卧室里亮起灯,萧恕长腿勾过板凳,坐在灵位对面,沉默的看着照片里的人。
他的声音非常低,反正只是在说给天上人听。
“久宝要和别的男孩子去唱歌了,她没告诉我,但我悄悄发现了。”
“其实不告诉我是对的,我这人非常小气,不想看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生同台。”
“我知道这种心态不太对,是人就一定会与外界接触,况且她本来就是为舞台而生的。”
“但我还是非常嫉妒,为什么与她同台那人不能是我?”
萧恕对着牌位说了许许多多的心里话,他讲自己的偏执、讲自己的私心、唾弃自己的占有欲。
他本身是桀骜不驯的性子,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因为喜欢上什么人就全部改掉。
不如承认吧,自己嫉妒的发了疯,还只能配合乔卿久演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萧恕讲完,也就纾解的七七八八,他明天同样需要早起,把椅子归位后,他起身离开卧室。
没有注意到关门后,原本亮着的檀香骤然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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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歌唱演出,没那么多正规的要求,乔卿久穿正式点儿的礼服即可,她最不缺礼服。随便从衣柜里找了条裙子套上,选都没选,更别提选择困难的事了。
妆是最常用的那种舞台妆,打扮没花什么时间。
叫车软件上提醒她,司机还有七分钟到达胡同口,乔卿久拎包出门,毛球跟在她身后跑了几步,送她到门口,又折返回院子里玩纸团。
五分钟以后,萧恕的卧室门开了,他才洗完头,肩上披着条毛巾,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头发。
萧恕径直跨过围栏,毛球
忽然感觉到阴影笼照了它,毛茸茸的小脑袋扬起来,用宝蓝色眼睛看着四脚兽。
“好玩吗?”萧恕勾唇,蹲下与她对视,“你妈妈出门了,等下我出门去堵它。”
毛球还是那副无辜的表情,于是萧恕伸手,无情的抢走了它的纸团,看毛球无能狂喵,笑得肩膀抖动,“要怪就怪你妈,不带我出门,不舍得欺负她,只能欺负欺负她闺女了。”
如果萧恕能听懂喵星话,那么毛球现在说的是,“我靠啊,冤有头债有主,爸你这是干啥呢?人干事?”
估摸着即便网约车姗姗来迟,乔卿久现在也应该上了车,萧恕才回屋吹头换了校服。
说真的,萧恕的校服两天前才跟着新高一一起拿到手,还没捂热乎呢,平时就不怎么穿,周末还穿,实在过于弱智。
他无可奈何的给自己外面罩了件外套,戴好鸭舌帽还觉不够,又找了个口罩,对镜确定打眼看不出是自己才放心。
临出门前萧恕非常体贴的将纸团还给了毛球,并且喂了两块小鱼干,以做讨好。
乔卿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说不出来究竟哪儿不对,反正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因此她频繁往后张望。
网约车司机挺健谈的,半开玩笑的说,“妞儿和对象吵架了啊?放心,后面没跟车的。”
周末清晨,路上车不算多,一眼就能看个清明。
“没有。”乔卿久苦笑着否定,“我就是觉得好像有人在跟着我呢。”
她的第六感极正确,奔驰越野疾驰在另一条通往演出地的路上。
无论走了哪条路,相爱的人终将在目的地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毛球:我妈惹你生气,你怎么能报复我?
恕哥: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舍得欺负你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