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顾夏遗憾的想,大约她是保不住这小蛮腰了。
原主的身材真好,胸脯比超弹的虾仁还饱满,纤细柔韧的腰身又白又嫩,蜜桃臀浑圆上翘,堪称尤物,现在又便宜了她。
这么想着,顾夏觉得,如何长久的保命,真的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
在这吃人的后宫中,那真是活着活着突然就死了。
说不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去把宫侍都召集起来。”顾夏回眸,冲着香颂淡声吩咐。
别的不说,这景仁宫的篱笆得扎紧了,她先认认人,了解一段时间的品性,才能决定对方的去留。
宫侍召集的很快,根据不同的职位成列站立,林林总总也有二十余人。
有这景仁宫后殿的洒扫十人,也有她贴身伺候的宫女八人,太监六人。
立在那里,并不多。
整齐划一的请安声响起,顾夏笑了笑,瞬间叫起,柔声道:“这来来回回的,有人与我相伴不少年了,也有人是新进的。”
对于训话,顾夏驾轻就熟,她的上司堪称霸总,吹毛瑕疵,雷厉风行,当然福利也是很丰厚的。
她作为副经理,这些训话的劳累活,可不得自己干。
一边说话的同时,一边观察着众人的神情,等短短的训话结束,再结合以往的印象,她心中也有大致的谱了。
“吹这么久的风,大家也辛苦了,一会儿来朱嬷嬷这里领荷包。”
顾夏浅笑着说下结束语,这荷包自然是打赏了。无缘无故耽误事,又立了这许久,听她训了半晌,不管话语怎么恩威并重,实打实的利益要看得到才成。
遣散众人之后,她搬了摇椅,坐在廊下晒太阳,看着廊下点点悬纱笼,用的时日久了,那红色经过风吹日晒,略有些褪色,到换的时候了。
“嫔主子……”香颂启唇,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小声扭着手道:“您能不能借我五十两银子?”
这不是个小数目,顾夏侧眸,立起身往内室走去,香颂小媳妇儿似的跟在她身后。
室内燃着清浅的心字香,散发着袅袅清烟。
“说。”顾夏坐在软榻上,鼓励的望着她。
香颂咬了咬唇,轻声道:“前些日子,嫔主子抽不来空,奴才也不好开口。”
顾夏知道,这说的是原主病重的时候。
“奴才父亲病重有年余,家里银钱花了个干净,眼看没几日功夫就能好,偏断了药钱,能借的都借过了,奴才也没有法子,只得跟主子开口,望您开恩,今生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
说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她是真的被逼急了,她们做奴才的,不吃不喝一年也不过三十两银子,这病又不等人,哪里容得下她慢慢攒钱。
“成,你去朱嬷嬷处支钱就成。”顾夏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原主节俭,也不过是想着坐吃山空,要细水长流。
几十两银子,有时候不过是一日的花销。
想要撑起嫔主子的派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香颂感激涕零,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一点都没耽搁的去支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让我们孤独的拥抱彼此。
今天红包雨,对象缺席的七夕节,我们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