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这才离去,剩下顾夏一人之后,更加的彷徨无依,不知道该怎么才好,这才大半年,难产而死的阴影哪里有那么容易消除。
恍然间,前夫的模样在心中已经模糊,甚至拼命回想间,连闺蜜的脸庞也模糊不清,还有些跟钮妃姐姐重叠的趋势。
前世的父母……倒是清晰可见,如此更能引发她心中的悲痛,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其悲伤。
抹了一把脸,顾夏咬唇,暗暗在心中给自己打气,后宫中是容不下太多儿女情长、矫情徘徊的,一个不慎便会尸骨无存,能活着,便是最大的努力,想那么多做什么。
若她真的有孩子,定要好生护他周全,这后宫中危机四伏,生的下来,养不下来,她要好生盘算着才成。
幸好她一直不曾松懈,很努力的在奋斗,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前些日子,两位嫂嫂进宫,她将自己的生意计划交给她们,回去再交给麻勒吉,由着他去活动。
有她这个活招牌在,就不愁生意的好坏,不过她不打算昭告世人,这背后的主家是她。
这主意还是跟钮妃、康熙商议后订下的,得到两人首肯,她才放心的放手去做。
如今刚选好址,离开业还早着呢,希望她能一举成功。
胡思乱想半晌,已经到了晚膳时分,在沈嬷嬷紧张的伺候下,顾夏用过之后,洗漱完毕,就上床睡觉了。
这是沈嬷嬷跟在她后头念叨好几回,她这才把手中书放下,乖乖的躺在榻上,由着海宁替她读《资治通鉴》。
这书她读着有些吃力,用来催眠最好不过。
本以为很难睡着,谁知道不过一会儿功夫,她便安然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沈嬷嬷、香襦、魏嬷嬷都侯在榻前,一见她起床,沈嬷嬷笑的跟朵花似的,柔声道:“您醒了。”
嫔主没醒,定然是月事没来,这醒了也不急着起身,那就更肯定了。
按照往常的例子,总是在早醒多些,今儿却没有,沈嬷嬷喜不自胜,恨不得搀着娘娘走路。
顾夏看着她们小心翼翼,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由得好笑:“行了,没影的事,瞧到别人眼里笑话。”
香襦笑吟吟的,也不反驳,但还是伺候的细致入微,恨不得拿着勺子直接喂到她口中去,但知道嫔主是个不爱奴才自作主张的,这才遗憾的立在一旁,眼珠子不错的盯着。
在海宁眼中,便是那瓷人儿也比此刻的嫔主结实些,顾夏动一下,他就跟着动一下,随时做好当肉垫的准备。
顾夏:……
“都下去,我再眯一会儿。”
挥挥手,顾夏看着她们就脑阔疼,一个个笑得见牙不见眼,简直没眼看了。
听到她这么说,沈嬷嬷就更高兴了,妇人精神短,最是爱睡,这吩咐好,这吩咐真真好,她得好生得守在门口,听着音儿。
见她们都出去了,顾夏舒了一口气,拿起书便读起来,有没有怀孕,一时半刻的也确定不了,就算今儿月事没来,那推迟一个星期都是正常的。
她前世还推迟过半个月呢,跟前夫都觉得是有了,前脚买了试纸,后脚进了卫生间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重大恶劣坏消息,没有存稿了。好消息是今天抽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