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哼哼地说着。
许乔头一个响应,赞同买煤烧,与他们俩住一张炕的也是个中年男子,说话细声细气的,姓王,据他说以前是会计,后来表现优异就作了公司经理,经理做了还没两年就倒霉了。
做会计的人大都是比较精明的,尤其还是海市的会计,精打细算的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买煤要花钞票哉,这些柴禾不要钞票,白砍白烧,你们真是不会划算,一个月十八块钱有几斤煤好买?肚皮要紧还是烧煤要紧?”
王会计慢条斯理地教育营业部主任及许乔,一道道一条条说得两人哑口无言,只得又哼哼唧唧地开始砍柴了。
沈娇大声冲沈家兴说道:“爷爷,以后柴禾我会来拾的,您不用管!”
她刚才就想好了,将柴禾捡在宝碗里,外面再象征性地背些,别人就不会怀疑了。
王会计又细声细气地数落两个落后分子了:“你们看看,觉悟还没有一个小囡高,小囡都晓得要精打细算拾柴禾,你们这么大的人都还不晓得,面孔倒掉哉!(意思就是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