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芙得意洋洋地说了她整治齐华容的过程:“再简单不过了,我就在齐华容这个小人身上撞了一下,手臂就让我给抓了,起码抓了好几寸长,嘿嘿!”
沈娇满意地拍着韩德芙肩膀:“明天我再给你做咸蛋黄月饼,管饱,蛋白你解决!”
“好咧,臭德行喜欢吃蛋白,我吃蛋黄,我俩分工合作!”韩德芙兴高采烈。
沈娇默默地为韩德行掬一把同情泪,昨天的咸蛋白基本上全让韩德行吃了,据韩德为说,这胖子就差没把韩齐光家的水缸给喝光了,一晚上起来几十趟厕所,害得两人都睡不好觉。
不过这俩冤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乐在其中呢!
韩德芙独自乐了一阵,又问道:“娇娇,你那药粉要啥子时候才管用嘛?”
“三天,保管三天后齐华容就不敢出门了,你就等着瞧吧!”
沈娇十分自信,此药她前世是配过的,且拿府里的狗试验过,三天内狗儿身上就长满了烂疮,臭不可闻,沈娇给它涂了药才好起来。
齐华容这回绝对跑不掉!
想到齐华容身上全是烂疮的模样,沈娇与韩德芙相视奸笑,友谊之花开得更加鲜艳了!
齐家
齐华容惊惶地照着镜子,白皙的脖子上长了几个烂疮,流着脓,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有点像狐臭,就连她自己都受不了这味道,令人作呕。
不光是脖子上,还有手上身上腿上,全身上下只除了脸,其他地方都长满了这种脓疮,且比颈子上还要烂得厉害,黄黄的脓水不住地往外流,里衣才一穿上去就被脓水弄脏了,臭不可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莫名其妙长满毒疮的?
明明她都没沾过脏东西,也没乱吃东西呀!
这个样子让她怎么出门?
齐华容颤抖着手抚摸脸庞,让她稍觉庆幸的是,脸上还是完好的,并没有长疮,这让她感到了稍许安慰!
沈娇奸笑:别急,马上就来!
齐华民手上拿了一把新鲜的野草回来了,齐华容似见了救星一般,急切问道:“哥,这些草药能治好我吗?”
“暂且先试一试吧,若是没有效果就再换。”齐华民箴着剑眉,心情并不是太好。
自从中秋节过后,沈娇就一回也没来过了,以前虽然来得少,可一月也能来两三回,且还会时不时差遣朱四丫送些吃食过来,可现在沈娇不仅人不来了,连吃食也断了。
难道沈娇发现什么了吗?
不可能!
齐华民对自己的蒙汗药还是有信心的,这是他自己在古书上得来的方子,就连齐老爷子都不知道,沈娇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应该是有别的原因,待医好华容的皮肤病后,他且上沈家一趟,好生打探一下,沈家的药方他是一定要弄到手的!
一股臭味传入鼻间,齐华民微皱了皱眉,华容这烂疮实在是生得蹊跷,他已经换了好几种方子,可却毫无用处,身上的疮也越来越烂,照这个趋势,怕是不出三天就会蔓延到头顶呢!
想像一下从头烂到脚的齐华容,齐华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我去煮饭!”
齐华容自怨自艾了一阵,便起身准备做晚饭,齐老爷子的一日三餐十分准时,提前或是延迟几分钟他都会不高兴的。
“你先用这些药汤去洗澡吧,晚饭我会做的。”
齐华民将煮好的褐色药汤舀到了桶里,让齐华容拎去洗澡,待齐华容去了浴室后,齐华民轻吁了口气,华容这一身的臭味,煮出来的饭他可真入不了口。
齐老爷子背着药箱回来了,见是齐华民在烧夜饭,问道:“华容的疮好些了没?”
“还没有,我给华容采了千里光、石菖蒲、薄荷、蛇床子、金银花……,煮成药汤让她去沐浴了,希望这次能好。”齐华民垂首恭敬回答。
齐老爷子点了点头,对齐华民的方子还是比较满意的,想了想又道:“若是再无效果,就再添上白芷和蝉蜕,内服加泡汤,双管齐下。”
“是,孙儿知道了。”齐华民应道。
齐老爷子放下药箱,欲要去后院洗澡,齐华民说道:“爷爷,上次中秋佳节沈爷爷宴请了我们一家,不如过几日我们也回请沈家吧,爷爷觉得如何?”
齐老爷子转身看向齐华民,打量了好几秒,表情略有些严肃,齐华民心内忐忑,不知老爷子在想什么,又或是发现了什么?
“不必了,我们家菜不好,就不请人家了,你沈爷爷不会计较的。”
齐老爷子说完便去了后院,不再管话还未说完的齐华民,齐华民握紧拳头,眼里迸射出精光,不再似刚才的恭敬有礼,而是野心勃勃。
齐华容这边用了无数种草药泡汤,皮肤都要泡得褪去了几层皮,可她身上的烂疮却一点都没好,越来越烂了,脸上也满是烂疮,她只恨不得整日泡在药汤里,不要出去见人。
可家里每天换下来的衣服总是要去山脚的小河洗的,不光是她自己的衣服,还有齐老爷子同齐华民他们的衣服,每天都有一大桶衣服要洗。
齐华容穿了长衣长裤,将身上包得严严实实的,还用一块纱巾将整个头都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