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吗?”卫司雪捏紧了折春的双手。
折春听到卫司雪说这些话,脸上有片刻是震惊的,但是很快他似乎就接受了。
直到卫司雪把能说的说完了,折春这才说:“所以郡主那一天不是突然间回心转意,而是知道了我会坠楼,才赶去救我的。”
卫司雪点了点头,心跳得快要从胸腔蹦出来了,只不过这一次是因为害怕。
她怕折春会觉得她是被迫才那么做。
“如果是那样,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应该高兴。”折春手指收紧,回握住卫司雪的手。
“郡主是为我而去的,也确确实实救下了我,中心是我,而不是别人,我只会开心。”
“我不能完全理解郡主说的脑中存在的他们。”折春说:“但只要郡主是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的,这就够了。”
“我当然是心甘情愿!”卫司雪说:“他们虽然能够提醒我,但却并不能左右我的思想,折春,你说过你爱我……”。
卫司雪说:“我这个年纪,我哥哥说我屁都不懂,他总是怕我被你给骗了。”
“但其实我懂的,我想跟你在一块,想跟你过一辈子,只要一想到能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就从心底里都爆发出欢喜。”
“这是爱吗?”卫司雪问折春:“如果这是的话,那我也是爱你的。”
这一句话听在折春的耳朵里,像胸腔上面压着的巨石,终于被狠狠地敲碎。
这短暂的瞬间,和如释重负一起涌向他的是窒息的感觉。
他猛地将卫司雪搂过来,紧紧地抱进怀里,浑身都在发颤,哑着声音说:“再说一遍……”。
“我爱你,折春。”卫司雪头被她压在怀里,声音闷闷的。
折春闭上了眼睛,这一瞬间那些不安和慌张,全部都慢慢地离他远去。
卫司雪说想一辈子都跟他在一起。
卫司雪说爱他。
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无论是来自神明相助,还是出自恶鬼的凝视。
只要将卫司雪送到他的身边,无论是什么,都能让折春俯首叩拜,献祭一切。
两个人交心之后,相拥而眠。这天晚上确实什么都没干,但是卫司雪睡得格外香甜,折春也是一夜无梦。
只不过空间的恨意值还在那里,一动不动,卫司雪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坐在床上手托着自己的脸愣了好半晌。
“这怎么回事呢?……”她自言自语道:“难道老天注定我就能得到八个月的幸福?”
系统是一个来自未来的高科技,立刻纠正卫司雪:“宿主不要胡思乱想,我是科学的产物。请相信科学,空间的恨意值跟老天没有关系。”
“那到底怎么回事?”卫司雪问。
系统说道:“涉及隐藏剧情,系统无法回答。”
卫司雪哼了一声,索性不去想了,反正也想不通。
而且她也没有什么时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她的性子就是这样,心大到能跑马,奉行船到桥头自然直。
如果她只有八个月,难不成她要担惊受怕过八个月?每天倒计时自己什么时候死吗?
不会的,卫司雪会猖狂肆意地过这八个月。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卫司雪整天不是忙着融金子造马车,好在他们去封地的时候能够不引人注目地把这些金子带走。要么就是到处跟着戎瑾玉和折春挨个店铺搜罗过年要用的东西。
晚上的时候跟折春再来个一两次的快乐游戏,克制在两次之内,你好,我好,大家好。
亲王府一家其乐融融,卫司赫现在看见折春都感觉他是一座小金人,别提多顺眼了。
什么机关算尽,心思深沉,去他的吧。把这些金子都交给他妹妹,这在卫司赫的眼中才是折春把自己的底儿彻底给掏了。
折春被卫司赫纳入一家人的范围,哪怕是他跟卫司雪还没有正式成婚,他们一家子已经相处得越来越和谐了。
这样和谐而愉快的日子,像是插上了翅膀一样,瞬间便飞到了年底。
又下了两场雪,路上很难行车,不过卫司雪和折春还是驾着马车,去街上赶年底的最后一个集市。
“明天三十,”卫司雪说:“今天有什么想吃的,要赶紧买,正月十五之前我们都不出王府,要把东西囤够了。”
“已经买得够多了。”折春说:“我是没什么想吃的。”
“你最近吃的确实不少,”卫司雪说:“治疗过后,我觉得你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也没再听你咳了。”
“治疗仪的效果确实很好,”折春对卫司雪笑:“我觉得我的旧疾已经全部都痊愈了。”
“所以老男人又回春了吗?”卫司雪调侃他:“我看你昨天还跟我哥哥一块比划着练刀来着,为什么我教你你不学啊?”
“我跟你在一起学不了,我们面对面,我就满脑子都是你了,哪还记得住刀法。”
折春说得很坦然,但是卫司雪却听着有一点耳热。
她凑到折春的身边,单膝跪在马车旁,一手压着折春的肩膀,一手扳着他的脑袋,对着他耳边说:“我也是……我现在只要一看见你,满脑子都是跟你干那事儿。”
卫司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