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为了避免冤假错案,同满仓教签订了契约,会通过吐真诀等法术来帮助查案。 这也是普通民众对报官一事避之不及的原因之一。 按理说查案会有法术助力这事,是个南国人都知道。但是天高皇帝远,总有普法不到的地方。 丰宁村就是典型的例子。 所以左成被领到一间不见天日的房间时,慌了。 “你们要干什么!” 左成心里本就有鬼,一看这个架势,第一反应就是他诡计被识破,要对他用刑了。 身着獬豸纹黑色长袍的年长妇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是审问室,你身为南国人,不知道?” 左成冷静下来,“不知道,我又不是经常坐牢的人,我怎么知道?” 身为审判长的妇人没理会这带刺的话,往他身上放了一块闪着白光的石头。 “好了,现在有些问题要问你。” 周围人纷纷入座,还有一人拿起了纸笔。 “据报官者陈凭依所言,你在同她成亲的两年里,多次家暴生事,不仅害她流产两次,还在昨日亲手将她送上房梁意图吊死,你对此有什么异议吗?” 左成听罢,眉眼低垂。但是,人们实在是无法从那张肿胀的猪头脸中看出什么。 左成:“我心里委屈,但我不说。” 审判长示意正在记录的少年,“既然他不说,那就是没有异议,直接结案吧。” “诶不是!”左成一动,顶在肩上的猪头更加瞩目,“你们就是这么判案的吗!?”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这里不是你玩过家家的地方!”审判长脸色一沉,“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想着玩什么花招!” 左成被审判长一说,心里满是不平,对这名妇人嗤之以鼻,但是碍于人在他人的地盘上,不得不低头,“她说得对,但也不太对。” “说实话啊,那俩孩子,我怀疑根本就不是我的!” “她成亲前就跟人鬼搞鬼搞的,失了贞,连彩礼都没要就嫁过来了,我也是被骗婚了以后才知道,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左成振振有词,“你们肯定也能懂的吧!这种女人,我给她口饭吃就不错了,现在她居然还和满仓教的人勾搭上了,简直就是水性杨花!” “你说完了吗?” “说完了。” 审判长将左成身上一闪一闪的石头拿了下来,“你在撒谎。” “既然你如此嘴硬,那就没办法了。付道友,请。” 一直等在旁边的男性掐了两个诀,两道微光登时没入左成身体。 陈凭依也被邀请入内,她在审判长的示意下开口提问。 “左成,你当时为什么要同我成婚?” 左成只觉得嘴巴不受控制,突然开始自顾自地发出声音,“哪有为什么,不就是——你娘说娶你可以不要彩礼么。诶不过我可跟你说啊!我求娶你的心可比金子真多了。” “想当初多少人家来找我娘说媒啊,每一家都说他家的家丫头喜欢我,想跟我好。” “可是喜欢和爱算什么呢?那是有钱人才能做的生活享乐。我每天醒来要操心今天会不会下雨,地里的粮食长得怎么样,哪来的钱去下聘?” “况且跟她们结了亲,她们顶多在家里干杂活,给我送个饭,我的一辈子就要断送在这个小小的地方了。” “白白浪费我那么多年的苦读。”左成没有感情地陈述着这些令人心寒的话,看似将陈凭依映在眼底,其实眼里除了他自己,没有其他人。 陈凭依疲惫地闭了闭眼,“你的意思是,你娶我,完全是因为,我们家可以不要彩礼?” “诶!还有,你爹当时暗示我,可以帮我找门路,不然我才不会去你家卖苦力呢!”左成像喝醉了酒一样,什么话都往外吐,“所以真不怪我后来对你动手啊!” “你爹啥都没给我!”左成两手一摊,“你给不了我任何东西,你的家庭对我没有任何帮助,那不打你打谁啊?” 左成恨不得站起身,哥儿俩好的拍了拍陈凭依的肩膀,“所以啊,你真的不应该怪我,咱俩只能算有账算账。” “况且如果不是我,你怎么能得到这么好的机遇去满仓教呢?嗯?你说是不?” “还有啊,你也别拿钱说事,你想想,如果不是你爹没能实现承诺,我犯得着去给村长送东送西的么?还不是为了让他给我指条明路,你说是不?” 原来,那些给村长送的礼,都是为了找门路啊.... “好,我知道了,第二个问题。”陈凭依直视左成,“你为什么要勾搭李梦儿?” “切。” “我勾搭她?”左成手锤了锤桌子,“你可别搞错了!” 他恨不得站到桌子大声叱骂陈凭依,“就她?还说我勾搭?” “就那个李梦儿,长得又黑,眼睛又小,还有手汗,那狗玩意也配我勾搭?” “是她一个劲儿的贴上来叫我哥哥长哥哥短的!要不是她说她家可以送我去书院读书。鬼才搭理她!” “都怪村长那个老不死的玩意儿,吞了我那么多钱,连书院的一页纸都没让我看见,不然我用得着受这个罪?” 左成一连串的吐出来好多话,毫不掩饰他对李梦儿的厌恶。 “最后一个问题,你对我们的孩子下手时,到底在想什么?” 左成满不在乎的嗤笑,“早就跟你说了,没想什么,我只是觉得如果要入赘,李家肯定不会要这个孩子的。” “倒不如干脆打掉,我轻松,你也轻松!是不是?”左成说完,还嘿嘿了两声。 陈凭依攥紧了拳头,“好,我知道了。” 她猛然起身,直直的对审判长跪了下来,“我不求别的,只求您给我那两个丢了性命的孩儿一个公道!” “咚!” “咚!” “咚!” 三个响头
第10章 噶掉他重要的东西,付出他应付的代价(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