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崩溃的时候,再看看苏槐铭两兄弟眼中同样的难受,最后慢慢接受了。
反正他一年在家没几天,他对苏星知也不怎么管,苏星知怎么样,他都不太关心。
也不会干涉。
现在,距离苏恪走已经两年了,两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比如当初那些导致苏恪消失的几家,纷纷宣布破产,进了监狱,且在监狱里受到了非常好的“照顾”。
据说是陆梦清特意打的招呼。
而苏家和陆梦清之间,也成了生死敌人。
苏家在那几个伤害苏星知的几家公司破产后,迅速吞并了他们,在陆梦清反应过来之前,几乎将苏家翻了一番。
所以苏家已经完全可以和齐家掰手腕。
陆梦清曾在苏恪消失,苏星知住院的时候,找人绑.架星知,所幸被来苏宴林察觉,及时阻止。
后面陆梦清看到暗地里不行,干脆摆到了明
面上,几次三番的想要想要接触苏星知,当时为了保护星知,苏槐铭甚至安排了大量的人把星知保护的密不透风。
陆梦清就是一条疯狗,现在虽然回京市了,但手底的人依旧在找机会对星知不利。
苏槐铭和苏宴林为了保护星知,苏宴林已经成了苏星知身边的贴身保镖,还是二十四小时的那种。
所幸星知在经过黄医生两年的调节后,已经好很多了。
现在一切正常,除了依旧坚信苏恪是睡觉了,等睡醒了就会回来,他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保持身体健康,让苏恪回来的时候,能拥有一个最好的身体。
现在无论做什么,苏星知都会假装身边有人,他说他害怕他忘了苏恪,就没人记得了。他要一直记得苏恪,记得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不能抹除苏恪存在的痕迹。
当第一次听到苏星知说这话的时候,苏槐铭和苏宴林那一晚房间里的灯亮了一晚上,整夜没睡。
他们也想那个淡漠冷静的苏恪了。可他们不敢说,怕说了,苏星知的精神会难受崩溃。
吃完饭,苏父和三个孩子说了几句,包了四个红包,有一个是给苏恪的,没办法,他要是不包,苏星知能闹翻天。最后说了几句祝福的话,携着娇妻上楼了。
反正他们就回来几天,过几天就走,星知有他两个哥哥就够了。
楼下,苏星知认认真真的把属于苏恪的红包边边角角按好,自言自语:“这是苏恪的红包,得弄好了,不然他回来之后发现没人记得他,就不想回来了。”
苏槐铭温柔的摸摸苏星知的头发,掏出两个红包,声音柔和:“星知,看,这是大哥给你们准备的。”
苏星知开心的将红包收起来,笑的开心极了:“谢谢大哥。”
苏宴林从后面蹦出来,举着两个红包,笑嘻嘻地看着苏星知:“当当当,苏星知,看我手里是啥。”
苏星知一把抢过来,白了苏宴林一眼,“算你有良心。”
“唉唉唉,谁没有良心啊,同样准备了红包,怎么大哥就能听见你说谢谢大哥,到我这就没了呢。我也是你二哥啊。”
苏宴林捂着胸口一副受伤的样子。
苏星知把红包踹怀里,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极
为敷衍道:“既然你这么想听,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说一声吧,谢谢二哥啦。”
苏槐铭唇角带着笑,看着两个弟弟在闹。
可是,晚上要休息的时候,苏槐铭和苏宴林却没睡,他们静静的呆在书房,神色沉重疲惫。
书房内是苏槐铭放出安在苏星知房间里的监控。
当初他也不想装,害怕涉及到弟弟的**,但是黄医生的建议是苏星知可能受了巨大打击,他建议装上,时刻关注着病人的状况。最重要的是,不要让病人有自残的倾向。
现在已经两年了,星知状况稳定了很多,可是每到特殊的日子,他就会幻想苏恪还在脑海中,脸上带着迷幻的笑,自言自语的一整晚。
今天是春节,苏槐铭和苏宴林在书房的监控里,看着苏星知带着幸福满足的笑,摆弄着那六个红包,和幻想中的苏恪说着话,可能是生气了,苏星知的桃花眼突然耷拉下来,看起来颇为可怜,可不一会,不知道幻想中的苏恪说了什么,又笑的极为开心。
每次看到这样的情景,苏槐铭和苏宴林都会心里堵的喘不过气,那种难受和心疼愧疚的沉重感几乎把他们压垮。
可是,他们不能表露出来,苏星知还要靠他们呢。
抹了把脸,苏宴林勉强的笑了笑,“大哥,我得到消息,陆梦清又联系了一批人,听说价钱又翻了一番,你之前安排在星知身边的人手可能不够。”
苏槐铭靠在椅背上,声音低沉沙哑:“那就接着找人,在找。”
“大哥,陆梦清他又狙击了我们一项项目,现在齐家在陆梦清的手里,已经完全成了他的一言堂。”
苏槐铭声音很低:“你注意陆梦清的动向,时刻关注,他的手段不可不防。”
“我知道大哥。”苏宴林急忙点头。
兄弟两看着监视里的星知,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们已经失去一个弟弟了,绝不能再失去第二个。
……
在一片密林中,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