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吧,你这家伙还真如张叔说的就是识货,你说你不会穷的想打这匾的主意吧!”张苻打趣道。
田仲暴汗,说:“怎么可能,我就好奇谁会用紫檀香木题字,紫檀香木可是贡品,一般人可轻易用不得的。”
“还真被你说对了,题这个匾的还真是大名人,并且还是身居高位,他就是当朝吏部尚书钱大人,钱大人是幽州人,昔日也是从府学出去的,三年前,新朝初立,府学的原来的匾是前朝一位大人题的,有些犯忌讳,府学的大人们特地去京城,向钱大人求匾,钱大人也没推脱,还向圣上上了个折子说了此事,圣上也觉得是好事,就让工部出了一块空匾,赐给了钱大人,钱大人题好后,府学那些大人这才小心从京城运回来。”
“原来是这样,以前听王夫子说府学人脉很广,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是自然,毕竟从府学出去的,总要念一丝香火情。”
两人站在大门前,张苻正给田仲介绍门前一些雕像、碑文的典故,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
“哎吆,这位兄台怎么看着这么面生,是刚过院试的廪生吧,张大少爷这是又心善要带带新人?”
“这位是谁?”田仲小声问旁边的张苻:“你们有什么过节?”
张苻随口说:“我和他又不熟,谁和他有过节!”
管家在旁边补充道:“这位就是李秀才,刚刚老奴说的被少爷问包袱的那位。”
“咳咳咳”田仲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原来人家不是没套麻袋,只是改成见面嘲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