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桌子上除了鸡就是鸭呢?汤是鸭汤,就是青菜里面也加了鸡肝。
钟雨好奇地问:“战爷爷,今天市场上鸡鸭大降价吗?”
战辉雷哈哈大笑:“你这丫头,我老爷子吃个鸡鸭还要大降价才吃得起吗?”
钟雨掩嘴而笑:“当然不是,战爷爷想吃什么都吃得起。”
钟力与陈文干见战亮也在,急忙打招呼:“大队长好!”
战亮摆摆手:“在家里叫叔叔。”
两人从善如流:“叔叔好!”
“大家洗洗手去,都坐下吃饭吧!”
“是!大队长!”
两人习惯性地敬了个军礼,众人见了哈哈大笑。
沈美琪不理这茬,只是想显摆自己的手艺。她把自己做的那盘“手撕鸡”端到众人面前,殷勤地道:“大舅、大舅妈、小舅,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手撕鸡,可好吃了,你们一定要尝尝。”
战明夫妻对视一眼,见老爷子在上坐颔首,便动手挟了一筷子放入口中。
战亮挟了一筷子放入口中,入口香滑,确实不错,咽下后,举起大拇指:“不错,确实好吃!我们的琪琪小公主长大了,能做出好菜来了。等你小舅妈与你两个表妹回来,也教教她们。”
“好啊好啊,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能出师做师傅了。”
家里每个人都把沈美琪夸赞了一番,沈美琪美滋滋地,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露出得意之意,直把战友看得直抽抽:“你也别这么得意,师傅还在这里呢!”
沈美琪急忙道:“师傅领进门,道行靠个人。文芳都说我可以出师,为什么我就不能得意得意?哼,小心我下次不给表哥做。”
战友撇撇嘴,指着厨房道:“阿姨还在呢,她做的肯定比你做得好。”
厅里很热闹,陈文干照顾着文雪与小昕吃饭,与钟力、程子晴、钟雨坐在茶几那边。曾文芳是功臣,被战辉雷拉着坐在身边。
程子晴看着这一情形,心里直打突突:这个农村丫头,怎么才几天功夫就成为战家的座上宾了?竟然比自己这个土生土长的京都世家之女还受欢迎。这个世界怎么了?好像挺玄幻!
曾文芳监督战老爷子,不许他再碰“手撕鸡”与“卤鸭”,理由很充分,“这些都是徒弟做的,肯定没有师傅做的美味。师傅这里还做了几道不同的菜呢。”
于是,战老爷子一边回味中午的美味,一边眼巴巴地看着一桌子的鸡鸭,那些不厚道的家伙吃得满嘴油,还边吃边评论,让老爷子有些气闷。
葱油鸡也好吃,但战辉雷偏偏觉得中午的“手撕鸡”更好吃。曾文芳捂嘴笑,这就是心理战,越是吃不到嘴的东西,就会越想吃。
她叮嘱阿姨,一定要隔十天半个月才能做一次,要吊吊战老爷子的胃口,让他心痒难耐再吃到嘴,这样他才会觉得美味。
就像辣椒,难道不吃真的不行?非也,只是心瘾太重罢了。要转移或改变老爷子的嗜好,还得戒掉心瘾,培养出新的心瘾——对“手撕鸡”的心瘾。
阿姨觉得很有道理,沈美琪觉得曾文芳说的与心里学老师讲的内容有异曲同工妙,也连连点头。
要是京都众多内科专家知道一个小丫头利用这么一道手撕鸡,就改变了战老爷子嗜辣如命的习惯,会不会惊得目瞪口呆?
后来,将近半年时间,战老爷子没有一次因为胃病入院治疗,大家惊觉,打听之后,竟然不少人送了不少礼物给沈琅,只为让他给他们弄个“手撕鸡”尝尝。
沈琅得意极了:哼,才不弄给你们吃呢,看你们再把那些棘手的事情推我身上。
当然,这就是后话了,如今这厅里,除了程子晴,每个人都吃得很开心、很满足。五个鸡、两个鸭吃得一块不剩,急得沈美琪跺脚:“唉呀,我还答应了要给我爷爷带半个回去的呢,竟然忘记了。”
战友揶揄:“你不是成师傅了吗?要做手撕鸡还不简单?刚才还说如果我想吃还得奉承你呢,怎么一下子就忘了?”
沈美琪白了他一眼,道:“表哥知道什么,我不是明天没空做菜吗?我还是回厨房看看还有什么料,给爷爷做点回去,不然不好交待啊!”
还没走到厨房,阿姨便出来了,还递给她一个袋子,笑道:“琪琪小姐,我早给你准备好了。”
沈美琪高兴地给了阿姨一个拥抱:“谢谢阿姨,阿姨最好了!”
程子晴看得眼角直抽,她最看不惯沈美琪这个样子,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对一个保姆还要道谢,还亲热得如亲人一般。有必要吗?装善良给谁看呢?
这也是她们两人在同一间学校毕业,却一直不对付的原因之一。当然,同性相斥,两人成绩不错,长得好,家境都有得拼。无形中会产生比拼心理,特别京都闺秀都喜欢比拼身边的追求者。只是,京都再多的追求者,也比不过程成一个呀!
程子晴连大哥都看不顺眼了,因为沈美琪喜欢程成,程成好像也挺喜欢她。程子晴特别不爽,哼,想让她喊大嫂,想得美!
每次想到大哥可能会娶沈美琪做大嫂,程子晴就对沈美琪恨得牙痒痒。
如今有了长得英俊,天赋、才能都向大哥看齐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