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不饿,不,应该是没有胃口,没有饿的感觉罢了。回到宿舍洗漱过后,她就躺在床上闭着眼睡觉。
舍友魏晨见到她神情不对,关心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点点头,道:“没大事,我睡一会就好。”
邓冰回到宿舍,见宿舍里静悄悄地,有些好奇。魏晨朝她摆摆手,轻声道:“文芳神色不对,我们不要打扰她,让她睡一会儿。”
可是,电话这个时候偏偏响了。邓冰急忙去接,话也说得细声细气的:“请问你找哪位?”
那边传来一个熟悉而有磁性男声:“我找曾文芳,麻烦你喊她一声。”
邓冰看向魏晨,问:“怎么办,找文芳的?”
魏晨道:“喊一声文芳吧,说不定这封电话一来,会让她心情好一些呢。”
邓冰放下话筒,过去喊:“文芳,你的电话,你要接吗?”
曾文芳摇头,道:“你问是谁,再问她有什么事,如果不急,等明天再打来。我不太舒服,不想接电话。”
邓冰过去拿起话筒:“喂,文芳问你是哪位,她不舒服,如果没有什么急事,让你明天再打电话来。”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道:“告诉她我去国我执行任务,归期不定,让她等我回来。”
“可是,你是谁呀?”
“她知道的。如果她心情不好,麻烦你们这段时间多照顾她。告诉她,我喜欢她,我只爱她。”
“你,你,你是谁呀?”
邓冰听得瞠目结舌,连说了几个“你”,可是,那边竟然把电话挂了。
魏晨好奇地问:“那边说了什么呀?她没告诉你是谁吗?你怎么总问人家是谁?”
邓冰平复了好久,才捧着小心肝嚷嚷道:“是一个声音很有磁性很迷人的男人。他说,他要到国外执行任务,归期不定,让文芳等他回来,他还说,还说如果文芳心情不好,让我们多照顾她一下。他,他还说,他喜欢文芳,他只爱文芳。”
说到这里,邓冰模仿男人的语气道:“告诉她,我喜欢她,我只爱她。”
邓冰惊呼连连:“文芳,这男人说他喜欢你,只爱你。好酷哦,我都被他的声音迷倒了。”
魏晨也怪叫连连:“文芳,你谈恋爱了吗?那男人怎么知道你心情不好?”
曾文芳探出头嘟嚷了句:“谁谈恋爱了,我都说在大学期间不会谈恋爱了。”
邓冰双眼冒着粉红色泡泡,一副深受感动的模样:“不过,文芳,你这个追求者挺浪漫,他说他喜欢你,只爱你,连我都被感动了呢。”
曾文芳知道这是谁打来的电话,要去国外执行任务,说只喜欢她,只爱她,他是料到程子晴会找她摊牌吗?还是程子晴已经找他表白了呢?
程家帮了他,他还能狠心拒绝程子晴吗?即使现在拒绝了,那以后呢?以后程家还会逮到帮他的机会,他欠下的人情债也会越来越多。况且,程子晴也不是那种会轻言放弃的人。
女追男,本来就只隔了一层窗纱,何况还是这么优秀美丽的女子花心思追求。
曾文芳没有理睬舍友们的打趣,任由她们好奇地猜测打电话之人的身份,她把头埋进被子里面,闭着眼睛,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只觉心里又冰又凉,还一阵阵地抽痛。
邓冰与魏晨见文芳情绪不对,也没再打趣她,但实在憋不住好奇,两人跑阳台上小声嘀嘀咕咕去了。
第二天,曾文芳仍打起精神去上了课,下午放学后,汪志坚来找她。看她精神不似往日,神情有些萎靡不振,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曾文芳展颜一笑,问:“找我什么事?又想宰我一顿?去吧,我请你吃饭,咱们哥俩不醉不归。”
汪志坚翻了个大白眼,道:“谁跟你是哥俩?谁跟你不醉不归?文芳,你可别犯傻,跟男人出去喝酒,还不醉不归?你不怕被占便宜啊。”
曾文芳这下倒真乐了,拿眼笑眯眯地睨他:“咱俩喝酒,谁占谁便宜还不知道呢?”
汪志坚俊脸通红,说起这茬,他实在底气不足。他们在省城读书的高中同学聚过几次,他几次都只喝了一小杯酒就倒下了,被同学戏谑,取了个外号,叫“一杯倒”。
就是曾文芳喝下两杯,也只是绯红脸颊,神智还算清醒。其他男同学,几大杯喝下去,也只是涨红了脸、大着舌头而已。
可是,唉,昨晚表弟怎么说来着?
“我这边出了点事,欠下程子晴一个大人情。我担心程子晴会对文芳说什么,我打电话给文芳,她不肯接我电视。我明天要去国外执行任务,没办法安慰她。你去她那边看看,帮我看顾她些。”
汪志坚对表弟这份执着也服了,从初中到如今,都快十年了,心志坚定如钢。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文芳的心似石头做的一样,愣是不肯答应做他女朋友。
唉,真是一对冤家,就苦了他这个多管闲事的红娘,为他们操碎了心。
“去吧,只吃饭不喝酒。只可惜没有车,不然,我们去客家休闲农庄吃。那里的‘手撕鸡’特别好吃,还有土窑鸡,现在想起来我都流口水。对了,还有功夫汤,入口香浓。
我说文芳,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