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联系吗?也没有别人因为干哥哥找你吗?”
罗玉莹这话说得,曾文芳敏感地觉察到,罗玉莹这话里好像还带了些失望与遗憾。奇怪,她没有与陈文干联系,罗玉莹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反而失望呢?
曾文芳故意惊讶地问:“怎么?有人因为陈文干找你吗?”
罗玉莹急忙摆手:“没有,哪有人找我,除了陈奶奶和依桐姑姑,哪里会有人因为干哥哥找我?”
曾文芳见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心里思忖:或者真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什么事呢?曾文芳心里一动:难道京都有人来找罗玉莹?
如果真有人来找,那是程子晴派来的呢?还是孙璃派来的?又或者是陈文干别的桃花派来的?她们又怎么知道罗玉莹与陈文干的关系呢?
“你去过陈文干的部队几次?”曾文芳突然问。
“两次。”罗玉莹没注意曾文芳问什么,顺着她的问题答了,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说漏了嘴,急忙掩饰道:“我去京都有事,依桐姑姑让我顺道给干哥哥带点特产,并不是特意去看他。”
曾文芳似笑非笑,原来去了两次,那京都那边肯定有人知道陈文干老家有个对象。而孙璃,自然也会知道这事。这样一来,事情就真有些意思了。
如果孙璃真如程子晴所言,做事不择手段,那派人来南方警告罗玉莹也就不奇怪了。不过,罗玉莹为什么会问有没有人因为陈文干来找她?
是觉得凭陈文干与她的关系,更应该被上寻上门呢?还是罗玉莹在那人面前说了她的事,希望那人寻上她?
曾文芳眯起眼睛盯着罗玉莹,罗玉莹被盯得有些心虚,急忙拉着林冬梅要走。
“文芳,我家还有客人,我们就来看看龙舟赛,没想到能遇到你。我们就回去了,暑假回来我再来找你玩。”
曾文芳看着罗玉莹匆匆离去的身影,给人一种落慌而逃的感觉,她心里不由疑虑重重。如果罗玉莹果真受到了威胁,那会不会也有人来威胁她呢?
以后,她还是要谨慎一些为好,免得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知道,有些世家千金生起了嫉妒心,就会失去理智,像个疯子那样的不可理喻。
曾文芳心情有些沉重地回了家里,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阵说笑声,估计是有些来看龙舟赛的亲戚顺道来家里窜门。
“文芳,你回来了!”
“同年爷!”曾文芳高兴极了,这么熟悉的声音,原来是罗明友来了。
厅里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本来坐在沙发上,见曾文芳进来,便站起身眼睛像定在曾文芳身上,打量半晌才开口:“这个就是文芳姑娘?”
罗明友呵呵笑着,满脸的自豪:“嗯,这就是我同年的大女儿曾文芳。她读书可是一等一的厉害,如今还在南方大学读大学呢!”
中年妇女无论是穿着还是身材,都显得富态雍容,看起来不像乡下人。
果然,罗明友笑着向曾文芳介绍:“文芳,这是我远房表姐,是县一小的老师,你叫她林姨就行了。”
曾文芳礼貌地点点头:“林姨好!”
林姨笑眯眯地打量着曾文芳,连连点头:“嗯,不错,小姑娘长得真俊!”
王娟英急忙招呼林姨坐下:“林姐,您坐,芳儿,进去给你林姨拿些点心。”
曾文芳应了一声,回了杂物间,心里疑惑,这林姨来我家干嘛呢?不会又来说媒的吧?
曾文芳拿出一些从东湖那边买回的点心,就坐在一旁摆弄自己手里的相机。她想,如果只做龙舟赛一个报道,感觉有些单薄,不如做一个关于端午节习俗的报道,除了龙舟赛,还可以加上包棕子之类的。
想到这里,她挨到王娟英身边,轻声问:“妈,家里这两天做棕子吗?”
王娟英以为曾文芳馋棕子了,不由笑道:“做啊,我今天已经备好了料,就是想做些棕子让你带单位去。”
曾文芳高兴得差点儿跳起来,她还以为要去别人那里取景呢,没想到家里有现成的,这能不让她高兴吗?她边往厨房走,边道:“妈,真的啊,那我去看看你备好的料。我要拍几张照片,说不定我们家的棕子能上报纸呢!”
王娟英嗔怪道:“唉,你们看,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那样呢。”
罗明友哈哈笑:“在大人的眼里,孩子长得再高,也是个孩子。”
林姨也附和道:“就是要孩子心性才可爱,我就喜欢这样单纯没有心计的孩子。”
等曾文芳拍好了照片从厨房里出来,罗明友与那个林姨已经走了。
王娟英好奇地问:“芳儿,这棕子还没有做好,你拍什么呢?”
“妈,我要把做棕子的过程全拍下来,这样就可以写一篇介绍我们青山镇棕子的文章。”
“呵呵,那敢情好,如果咱家的棕子真上了报纸,你可得把报纸拿回给妈瞧瞧。”
“好啊,妈,我们现在去做棕子吧,每个步骤我都要选拍几张。”
母女俩进厨房,一起忙活起来。
“芳儿,你觉得那个林姨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王娟英满心欢喜地道:“性格怎么样?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