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狡猾,竟然给我下套。”
曾文芳听见外面有脚步声,隐约还能听到咯咯的欢笑声,很熟悉,应该是曹昕的声音。
她不由提高声音道:“那是你笨,才会中套。这么笨的人竟然还敢单枪匹马来南方,你真以为我们这里没人能制得了你?文峰,文峰,姐在小巷子里!”
曾文芳话还没说完,便瞅准机会,推了殷文立一把,往前跑去。
殷文立急忙追了上去,边追口里还不停地骂:“你这女人真可恶,我看你是欠揍!”
这女人说动手就动手,殷文立措手不及,竟然让她得逞了。
那边,曾文峰听到姐姐的喊话,已加快了脚步,再听姐姐喊他,急忙交代妹妹一句:“你们尽快回家,我过去看看。”
话音未落,身子已飞越了几十丈远。
“姐,怎么了?”
曾文峰跑进小巷时,发现姐姐被一个男子扯住头发,一下子就怒火中烧:“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动我姐。”
话音未落,人就到了跟前,手起刀落,打在殷文立的肩膀上。殷文立肩膀一麻,立刻松了手。
但是,殷文立从小跟在爷爷身边,没有两爪子功夫,也成不了一群坏孩子的头头,更不可能得到孙璃的看重。
殷文立与曾文峰缠斗在一起,心里直后悔没有早点把曾文芳打晕带走。如果打晕背着,与路人便说自家媳妇生病,要背去医院,旁人肯定会相信。
只怪自己被那女子忽悠得不知天南地北,还跟她聊起天来。
可是,他怎么知道,曾文芳是在拖时间,而她那那位看似腼腆单纯的弟弟不但来了,还会功夫。
不出二十招,殷文立就被曾文峰制住了。
曾文峰暗暗庆幸,这一周来,他每天早晚不但要与战友过招,还常常被那位古爷爷缠着陪练。如果没有这几天的实践,要擒住这位男人,恐怕不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