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杆称已经倾斜了。
他在心里认定了曾文芳,应该说,无论文芳做了怎么样的事情,他都不会嫌麻烦。
只是,母亲怎么才能理解他的想法与做法呢!他只好先把事情往严重里说,想着达到目的之后,再与母亲解释,让母亲不至于一直忧心就行。
“与你不对付?爱之心恨之切,谁也不敢入担保孙璃不恨你。如果两个与你不对付的人聚在一起,干儿,那可真的不好说呢!”
汪依桐果然担心起来,一脸的焦急,劝儿子道:“再说,孙家势大,干儿,不如回南方发展吧?让你小叔另外派人去负责京都分公司的事情,你不愿意到政府部门上班。一样可以在南方做生意,有你小叔帮着,前途更光明不说,重要的是不用提心吊胆。”
陈文干苦笑,他就是不想事事处处靠着小叔,想自己闯出一番事业来,才要离小叔远远的。
读高三那年,他才得知小叔开的公司有自己一半股份。无功不受禄,他觉得自己不能白占小叔的便宜。再说,文芳从读初中起就开始做生意,家里的产业都是她一点一点创下来的。
自己什么都没做,就得了这么多财富,这不就是文芳以前口里所说的“富二代”吗?他记得文芳说话时的语气,能肯定在文芳心里,“富二代”不是好词。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比不起一个女子?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陈文干暗暗下了决心:以后一定不依靠小叔,要自己创出一番事业来。
“妈,你知道吗?这些年,文芳专心研究药膳,前几年去京都旅游,她凭借一手厨艺,征服了战友一家子。妈,如果文芳跟我去京都,战友一家人,特别是战爷爷,一定会护着她。我的事情有她帮衬,会做得更好。”
汪依桐不以为然,反驳道:“俏丽这样乖巧,去到京都,一样能讨老人喜欢。”
陈文干无奈,只好又道:“妈,乖巧的女孩子很多,但那些都不是我喜欢的。”
汪依桐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唉,你别说这些了,我就是觉得那个曾文芳不安分,不合适你,才反对这桩亲事。”
“妈……”
陈文干郁闷极了,他没料到,无论自己说什么,母亲还是那样嫌弃文芳,他能不郁闷吗?
唉,看来,他的追妻之路,还漫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