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 ,陈文干征得张市允许,单独把曾文芳带了出去,美名其曰,去找在荔园工作的初中同学玩。
两人走在喧嚣的大街上,曾文芳故作疑惑地问:“去找哪个同学?我都不知道有哪个同学在附近工作。”
陈文干嘿嘿地笑:“我们能找到彼此就行了。至于其他同学嘛,就免了!”
他都十几天没见到曾文芳了,哪里舍得把与曾文芳独处的时间分给其他同学?两人分居两地,有时一年都难得见一面。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陈文干觉得这分开的十多天特别难熬,真应了古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景了。
“你天天忙,都没时间想我。可是,我一个人在家里,实在无聊。你来渔港之后,我回了一趟青山镇看外公。还有,我也给你爸妈带了些礼物,与他们聊了一会。他们说起战友,好像对他印象很好。”
“战友那家伙回到我家,估计比起他在京都家里还自在。他可会哄人了,我爸妈恨不得留下他做女婿。”
陈文干挑眉:“做女婿?”
曾文芳这才意识到,自己才是家里待嫁的长女,急忙道:“不是做女婿,是想留他做儿子。”
“说不定你家真能得他这个女婿呢!”
“啊?你什么意思?”曾文芳奇怪,这家伙恨不得所有的男人都离自己十丈以外,这会儿怎么会这么说?
“我是说雪儿!”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战友喜欢雪儿!”
“你开什么玩笑,雪儿才十九岁!再说,这两人简直就是风牛马不相及,差距太大,怎么可能?”
陈文干摇头:“你呀,还说自己有多关心雪儿。你回去问问雪儿,看看他们两人是怎样相处的。还有,战友与雪儿每个月至少会通一封信,他们俩的信件比起我们都要正常。你说,这是什么关系?”
“不可能!我怎么没有听雪儿讲过这事?”
“雪儿不说,不等于他们没有这事。或者,雪儿并不懂得这些,还以为战友把她当妹妹。”
“战友跟你说过?”
“说过,并且已经得到战爷爷的认可。这次回去,肯定会同他父母摊牌。上次他没敢跟你家父母说,是因为他还没有得到父母的同意。估计下次再来,就是来提亲了。”
“这不可能啊!”曾文芳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事,给她的冲击太大,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家那位看似天真,实际上像个小辣椒的妹妹会与京都战家扯上关系。
这事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曾文芳想起西华寺名扬老和尚的话,说妹妹的姻缘在北方。自己还一直在关注阳光县城,差点儿要把阳光县城的北方人全找出来。结果,这个北方人原来是战友?这还真是名符其实的北方人!
好像名扬师傅还说过,在当时五位姑娘中,只有两位姑娘是南方人。既然名扬师傅这般厉害,难道这话也是真的?那当时就她与文雪、小昕,还有汪媛媛、沈美琪五人。这五人中,哪两人是南方人呢?
曾文芳只觉得一头雾水,根本难于理解名扬那话的意思。
“文干,当时西华寺的名扬师傅说雪儿的姻缘在北方,难道说的就是战友?”
陈文干想了想,道:“西华寺的名扬师傅?如果是他说的,那就没错了,他还是有点功夫的。”
曾文芳又道:“可是,上次我们去西华寺,加上沈美琪、汪媛媛,一共五个女孩。名扬师傅说我们五名女孩中,只有两位是南方姑娘。如果说他的话可信,那这又怎么说?”
曾文芳把上次去西华寺的事情跟陈文干详细说了一遍。
陈文干也觉得奇怪:“如果按祖籍算,汪媛媛也是南方人,应该是四位南方姑娘才对呀。如果不算上她,那你们姐妹加上小昕,也是三个人。难道小昕是从北方抱来的?”
曾文芳摇头:“不可能,你看小昕的容貌,与小玲与梅姨都有五六分相似,她不可能是抱来的。只是雪儿……”
陈文干听出文芳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意思,摇头道:“雪儿虽然长得与你们不像,可是,你妈妈生雪儿的时候人,你都四岁了。你妈怀孕你知道,生小孩子也应该有印象。所以,你想的这个可能性太小!”
“就是因为我想起了雪儿出生时的事情,才觉得这事不可能。所以,我才觉得名扬师傅的话不可信。”
“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说不定他只是随便说说。”
“算了,这事我们暂时不说。就说战友与雪儿这事吧!你说,战友的父母能同意吗?这事我觉得不是一般的不靠谱。”
曾文芳提起刚才那事,惊讶过后,她静下来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否认。她不看好这门亲事,两家的家庭环境可谓千差万别,说什么也不可能扯上关系。
还有,上次她可是听美琪说,战爷爷想让汪媛媛做他家孙媳妇。对了,有了战爷爷,不是还有个战奶奶吗?
她想起上次去战家,并没有见到有老太太,就问:“战友的奶奶呢?她也肯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战奶奶?”
说起战友那个奶奶,还真是个极品,陈文干神情愉悦地道:“战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