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姓战,姓许,我们都叫她许奶奶。她是个很有小资情调的老太太,在我认识的人中,那是一个最会享受、最开朗明理的老人。
你去京都那次,她与朋友出去旅游了,听说她每年都要去两三个地方游玩,身体比战爷爷还硬朗。”
“这把年纪还经常去旅游?那可真难得。”
曾文芳只在与电视里看过这么高雅精致的生活方式。她做梦都想过上这样的日子,可是,重生以来,她一直忙,忙着致富奔小康、忙着读书学习、忙着改变家人的命运。如今,又要忙工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如许奶奶那般轻松肆意的生活。
陈文干见文芳沉默不语,以为她担心文雪的亲事,就道:“放心吧,战家人通情达理,就是因为这样,战友才会生出这些念头来。不然,他哪敢忽悠雪儿,他就不怕我揍他吗?”
曾文芳撇撇嘴,不由腹诽:你明知父母不通情达理,还不是经常来忽悠我!
再说,战友喜欢雪儿,雪儿就一定得嫁吗?如果雪儿不肯嫁,战友一家人都同意,我也不愿意。还有,我爸妈也未必肯让雪儿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呢!
“怎么?难道你不愿意雪儿嫁给战友?”
“不是我不愿意,如果雪儿也喜欢战友,这事也不是没有商量余地。只是,我担心我爸妈不同意。
京都又不是东湖,离得太远了。雪儿是我们家的老小,是全家人的宝贝,我们只希望她能过得幸福,并不期望她高嫁。大户人家的规矩太多,如果雪儿嫁给战友,肯定得受许多规矩约束。”
“你呀,又不是古代,哪有什么规矩约束!难不成你还以为如今的世家大族还会让媳妇立规矩?你想得也太多了吧!”
陈文干听到曾文芳的话,只觉得好笑,不舍得就舍得吧,还找了这么多理由。
“再说,如果你担心雪儿,你自己也嫁到京都去不就行了。姐妹俩刚好可以互相照应。”
曾文芳自然知道陈文干话里的意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想,像你这般妖孽,不知道会惹来多少烂桃花。就凭我们姐妹,还不够人家塞牙缝。这羊入狼窝的事情嘛,唉,得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做得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