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就已经够过分了。如今,我想买点东西当作手信,你又抢着付钱。您这样的举动真的很不好哦!”
小店的老板娘呵呵地笑着,听他是外地口音,就劝道:“如果这位姑娘已经工作了,您就让她表示一下她的心意吧!”
听老板娘也如此说,沈琅这才把钱包放回了包里,宠爱地看着正在喜滋滋付钱的小姑娘。
买好了礼物,文雪让沈琅跟她一起回家。沈琅脸有些黑,虽然他已经认定文雪就是自家侄女,但是,听说家里就她一个人住,他还是决定住酒店,不住到家里。
文雪这丫头还一直想说服他去家里住, 沈琅心里生起了警觉:这孩子,怎么一点儿防人之心都没有?怎能随便就请一个大男人回家?吃亏了怎么办?
曾文雪见沈琅半晌没回应,回过头去瞅,就发现沈琅一脸沉重担忧的模样,不由好奇:“小叔,你怎么了?”
沈琅没好气瞪了她一眼,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到底有没有一点思量?怎么能随便邀请男人去家里?你就不担心别人生出不好的心思吗?”
曾文雪天真地道:“可是,你是小叔呀!小叔是长辈,当然不用担心了。”
沈琅严肃地道:“要亲叔叔、亲哥哥才能在同一个屋子里住,知道吗?以后可不能邀请别的男人回家住了。”
沈琅心里在说:你这丫头还不知道吧?我就是亲叔叔,等我证实之后,就可以跟你一起回家里住了。
曾文雪一脸受教的模样:“小叔,我知道了。去我家的人,都是至亲,除了我一家人,还有我的亲堂哥、亲大伯,还有爷奶也在我家住过。我都没有带过同事回家呢,您就放心吧。”
沈琅这才舒展了眉眼,道:“雪儿要乖乖的,你还小,不要与别的男人过于亲近。”
“嗯,战友哥哥一直有教我,我跟不认识的男子都会保持一定的距离。”
“战友哥哥是谁?”
“战友哥哥就是战友哥哥呀,沈叔叔不是认识吗?上次在战爷爷家里吃手撕鸡的那个战友哥哥。”
“你与他经常通信吗?”
“嗯,战友哥哥有时是一周,有时是一个月,就会给我写一封信,还会给我寄东西,我也给他寄了很多客家特产。”
沈琅头疼不已,战友那家伙在干嘛,难道在诱拐未成年少女吗?幸亏战友离得远,他想怎么着也没多少机会。不过,如果雪儿用情太深,等战友结婚的时候,她会不会伤心?
不行,他回到京都一定要警告一番那家伙,不能让他这么肆无忌惮地伤害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