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那边,两间公司的业务都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陈文干第三天就得飞过去,第二天,自然得先回海州。
幸亏他聪明,把行李留在文芳那里。在出发海州之前,他才能逮到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机会。抱着文芳狠狠地吻了一会,稍稍解了馋后,陈文干才恋恋不舍地道:“文芳,这是我的初吻,你可得负责。”
曾文芳翻了一个大白眼,不由腹诽:你的初吻?那天在京都七夕酒店楼下的广场就没了吧?还有去年那次呢?因为没有确定关系都不算了吗?
不过,气氛这么好,等会儿他又等出发,曾文芳没有反驳他这话,而是与他腻歪了一会,依依不舍地把他送到楼下。
花园里,桂花飘香,味道很是浓郁。但文芳的脑海里却涌上一句不是那么应景的诗,“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以前所读的古诗,要论送别诗最多。其实,这个时代的人,有了电话这些通讯设备,有了汽车、飞机这些先进的交通工具。分别,再也不像古时候那么难受了。
可是,对他们这对刚刚确定关系的恋人来说,这个时候分别尤为残忍。
陈文干很不舍,坐在驾驶座上了,还不愿意关车门,拉着文芳的手,道:“不如你过段时间来京都看我?对了,美琪与程成哥不知道婚期定在什么时候。上次,听美琪唠叨,说要你做她的伴娘。我打听到之后,打电话告诉你。”
曾文芳也想抽时间去一趟京都,之前去过几次,都是因为买房子的事,除了联系了美琪与媛媛外,别人她是一个也没惊动。
帮助战老爷子治疗胃病,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功劳。可是,战家人却特别客气,总说要报答她。她担心战家人知道她在京都买房子的事之后,会用别的方法报答她。因此,对沈美琪与汪媛媛,她可是千叮铃万嘱咐,不让她们告诉其他人。
可是,毕竟相知相交一场,沈美琪的婚礼,她有些想参加。因此,她嘱咐道:“那你问问美琪,我好提早休假。”
陈文干想,如果他们的婚礼安排得合适,到时候,文芳就恰好可以参加公司周年庆典。而在周年庆典上,他不就可以向所有人介绍他的女朋友了吗?
却说沈琅寄了事关文芳一家身世的资料后,迟迟没有得到文芳的回复。他算了一下,即使是加上回青山镇商量的时间,一个月也足够文芳回信了。
除非文芳一点也不想认亲,对信件爱理不理。沈琅觉得他已经说得很明白,这事不能怪他母亲,也就是文芳的奶奶。因为,孩子被换,她也不愿意,她也是受害者。
沈琅觉得文芳不应该是这般不通情达理的人,所以,在信件寄出两个月后,他鼓起勇气给文芳打了一个电话。
他选了晚上九点这个时间,夜静,没有其他事情干扰。
“沈小叔?怎么是你?”
“文芳,好歹小叔也特意去看过你,怎么能这么不给小叔面子呢?”
“小叔,是不是美琪婚期近了?这段时间她一直没给我打电话,估计是婚期近了很多事情在忙,我也就没有打扰她了。”
听到曾文芳还是用平静中又带着喜悦的语气跟他说话,沈琅很惊讶,他没有回答文芳的问题,而是问:“文芳,我回到京都之后给你写了信,你没收到?”
“啊?小叔给我写了信?是不是上次的照片洗出来了?我还说小叔怎么不给我寄些照片过来呢。”
“不是照片,是另外一些比照片还要重要的资料。怎么?你没有收到?”
“不是照片啊,我没有收到呀。”
曾文芳有些失落,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去东湖这个大水库玩。如今,那里还是原生态、没有经过任何人工雕琢的风景。再过几年,东湖发展旅游业,那里就会多了许多人工痕迹了。
知道文芳没有收到资料,沈琅不由松了一口气。不是不愿意认亲就好,弄得他这段时间都惴惴不安。
“文芳,你去保安室查一下,我寄的是市政府办公室秘书二科。地址应该没错,怎么会收不到呢。”
“啊?原来你寄到秘书二科去了呀。小叔,我被借调到工业园那边去了,每周会回一次市政府。不过,我记得以前负责分信的后勤人员都会把信放进我们各自的抽屉里。估计这信还躺在我以前办公桌的抽屉里呢。”
“原来如此,那你明天一定要去那边找找,如果没找到,你及时告诉我,我再给你寄。”
曾文芳很惊讶:“啊?这么重要的信吗?有什么事小叔不可以在电话里吗?”
沈琅想,如果能在电话里说得清楚,他当然也想在电话里说了。他轻叹一声道:“文芳,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但是,得等你看了那些资料再说。”
“那好,我明天一早就去找找。”
挂了电话,曾文芳她想起了沈琅上次来东湖找她的事情。不由想:难道小叔也喜欢上了我?我有这么大魅力吗?可是,听美琪说,小叔已经结婚,还生了个漂亮的女儿。按理来说,小叔不应该是这种人才对。
可是,他到底给自己寄了什么东西呢?还有,小叔那一趟,可是见了她一家子,父母、弟妹都一一见过了。上次战友跑去青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