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果按这样走,也算圆满。只是,凌雨晨这件事,并不只告诉了凌家父母。她还跟一位一直喜欢她的,又有一些本事的刘江华说了。
曾文芳吃过早餐后,漫步走到与堂哥沈泽铭约好了在小区外面的公路边。结果,没有等来沈泽铭的车,却等来了一部面包车。而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人蒙了头,塞住了嘴巴,丢上了面包车。
曾文芳心里直呼倒霉:上次,是自己上了黑车,如今,是被人绑上了黑车。她记起来了,这个年代不单是南方,就是京都治安也不太好。女孩子上街,大多不敢提手提包。扯了女孩子的包就走的那种飞车党,非常猖狂。
文雪在阳光县城,就被人抢了两次包。后来,她连背包也不敢背了,只用一个尼龙纸袋装一些课本之类的。
听说,阳光一中有一位女老师,早上从家里出门,提了一个稍为好一点的大布包,就遇到了抢东西的。她急得大喊:“我的教案、我的课本?里面没有值钱的东西,你给我放下。”
可是,那些人抢了就跑,第二天晚上,那些书与教案才被放在女教师家门前的那条小巷里。
可是,这是京都,天子脚下,这些人竟然也有这么猖狂。让文芳直后悔自己背了一个小背包。如果是手提包,说不定人家抢了就走了,还不会掳人。
当然,没过多久,曾文芳就知道这些人并不是抢背包这么简单。因为她在车上挣扎了半天,被人捆住了双手,却没有人拿走她的背包。
曾文芳心里郁闷不已,她才来京都几天呀,难道她与京都犯冲?不然,为什么频频中招?
还有,这些人要干什么?难道孙涛兄妹不甘心,又想对她不利?
这时,沈泽铭开着车绕着华翠苑小区转了几圈,也没接到曾文芳。急得一直打陈文干家的电话,但是,电话也没人接。他又上了16楼按门铃,还是没人开门。
没办法,他只好打陈文干的电话。陈文干刚与凌家父母谈妥,打了电话回家,没人接,想着文芳应该被她堂哥接到沈园去了。他正要直接去沈园,便接到了沈泽铭的电话。
“文芳说在小区楼下的公路边等我,可是,我在你小区楼下绕了几圈,也没见到她。打电话到你家没人接,我上去按门铃,也没人开门。文干,你说文芳这是怎么回事啊?”
陈文干心里一紧,他隐约觉得。文芳很讲信用,说是在楼下公路边等,肯定就会在那里。如果楼下找不到,莫不是又出事了?
他着急地道:“堂哥,你在楼下再找一会,看看文芳会不会去附近店里买东西了。”
然后,便接连给战友、陈学胜、殷文立、钟力分别打了个电话。刚与陈文干分开的战友,接到陈文干的电话还有些奇怪。
陈文干道:“你直接去凌雨晨家里,打个电话给她父母,跟他说清楚情况。告诉他们,如果这事是凌雨晨让人做的,那我不会放过凌雨晨。”
陈文干很生气,也不叫凌师姐了,直接叫凌雨晨。得知曾文芳有可能失踪,战友也慌了,急忙打电话给程成,让他派人过来协助调查。
程成摇头苦笑,昨天,他家娇妻被曾文芳占了整个下午与晚上。如今,又要他找人。唉,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欠了曾文芳多少债。也对,上次,陈文干因为救他受伤,这事,还真是自己欠他们的。
刚好有几位下属休假,他急忙打电话请他们出来,自己也开着车去华翠苑。只可惜如今这个年代,很多地方都没有监控。要查一辆车,并不那么容易。
沈泽铭在小区楼下的店铺转了两圈,还问了好些人,人家都摇头。他想起这事应该要去问小区的保安,如果文芳没有出小区,那就好了。
可是,得来的信息却让他沮丧,小区保安明确告诉他,半个小时之前,他描述的那位漂亮姑娘出了小区,朝右边而去。
沈泽铭当然知道,文芳本来就是说好在右边的公路旁边等。据保安所说的时间,也只比他到这里多了五分钟的样子。
五分钟,他就与堂妹失与交臂?沈泽铭特别后悔,为什么不让堂妹在小区里面等。京都的治安不太好,可是,如今还是白天,歹徒竟然这般猖狂吗?
他拨通了小叔的电话,有些惊慌失措:“小叔,我来接文芳,可是,文芳不见了。我在陈文干这个小区找了半个时辰,也没有找到她。怎么办?”
沈琅听了大惊,急忙放下手头的工作,跟助手说了一声,“帮我跟领导请一下假,我家里人出事了。”
连白大褂都来不及换,跑到停车场,开了车呼啸而去。
沈琅开着车,也没忘打电话给沈琴,让她把孙涛与孙珏叫回家,他有事情要问。沈琴还以为弟弟心软了,心里暗暗高兴。告诉沈琅,说两个孩子都在家,没有出去。
沈琅第一站去的就是沈琴家里,结果,见到孙涛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眼角乌黑,头上与腿上都包着白纱布。
沈琅满脸黑线,指着孙涛问:“你这是怎么了?”
孙涛低垂着头,闷闷地道:“昨天从单位回的路上,在公路拐角处被人蒙着头打的。”
“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那些人把我打了一顿,就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