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吓晕了
他们被这事吸引了,反而忽略了曾文峰前面对两名中年男子的介绍。等所有东西搬回去了,众人围在车子旁边,才有人疑惑地道:“刚才文峰说那两个中年人是谁?”
“是啊,只说两个年轻人,一个是他姐夫,一个是他妹夫。那两个中年人呢?是阿生叔的亲家吗?”
“不是,我记得文峰说一个是他爸爸的哥哥,一个是他爸爸的弟弟。”
“怎么可能?文峰的爸爸,不就是阿生吗?阿生哪来的哥哥和弟弟?”
“阿生叔怎么就没有哥哥了?阿卫叔、阿章叔不就是阿生叔的哥哥吗?”
“可是,刚才那两个人我们也不认识呀,难道我们还不认识阿卫和阿章?”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也听到了,文峰说一个是他爸爸的亲哥哥,一个是他爸爸的亲弟弟。什么叫‘亲
’?是不是代表亲生的?”
“怎么可能?阿生就是安叔公的亲生儿子,我比他大了七八岁,他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我还抱过他呢。”
“那这是怎么回事?阿生叔家里有人,我们还是回老宅问问安叔公或者阿卫叔、阿章叔吧。”
一群好奇的群众,开始围着车子纷纷议论。有人觉得还是应该去问清楚真相,于是,一群人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脚步急切地往老宅走。
等曾文峰第二轮搬东西的时候,围着车子的,便只剩下几个年轻的,他们虽然也好奇刚才曾文峰话里的意思,但是,第一次离名车那么近,他们还想多看几眼。
这两部车,一部是陈文干开回来的,因为想着春节要跑乡镇,便开回一部奔驰越野车。
而沈琅开的那部,则是谢书记家里的,也算不上名车,只是一部红旗。本来,陈志光给他们准备了另一辆名车,但是,沈琅却觉得红旗车虽说没有世界名车
贵,却更能象征身份,就开了谢书记借给他的车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临近春节走不开,谢书记都有点想来凑热闹了。再说,他也得回京都过年,省里还有几个会议,他还是应该参加的。
奔驰车,有些人倒是在渔港见过,只是这红旗车,他们好像只在电视上见过。这车,不是国家领导人开的吗?难道来曾国生家的客人是国家领导人?
有几个认出了车子类型的年轻人暗暗思索着,眼里流露出疑惑不解。
曾文峰却不管自己刚才所说的几句话会有怎么样的反响,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心想:哼,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曾文芳与陈文干相视一笑,自然知道弟弟的小心思。春节前把这些烦恼事弄清楚也好,免得春节后,他们要走了,还一团乱麻。
把东西搬回厅里,沈珲与曾国生夫妻的见面仪式也完成了。因为这些人中,他是第一次来,之前见到曾
文芳市区那套小三室就赞不绝口了,如今见到这栋小洋楼,更是瞪大了眼睛。
这会儿,他是知道了弟弟之前所说的,文芳家里不缺钱,缺的是沈家人的关怀。当然,这说的是如今,不是以前。以前,弟弟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可得让弟弟带他去看看那些老房子,说说以前的事情。
“哥,您坐,咦,这不是战友吗?你怎么也来了?”
曾国生因为激动,没有注意到战友,王娟英忙着煲水、泡茶,刚才也没见到战友。如今,见到战友笑盈盈地跟在文雪身边说话,不由好奇极了。
曾文芳这才想起,自己说服了妹妹,告诉了弟弟,好像还没有把战友与文雪的事情告诉父母。她不由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对战友道:“战友,不好意思啊,我忘了跟爸妈说这事。正好你来了,这事就由你自己说吧。”
战友囧,这姐姐是怎么当的?上次他一再叮嘱,让曾文芳一定要跟父母提自己与文雪的事,她怎么能忘
记呢?
这会儿也不是说这事的时候啊,他叫沈珲姑父,因此,沈珲开口了:“战友这小子说他来过青山镇,也见过你们,听到我要来,就跟着来了。”
沈琅眯起眼笑,他倒是早就听老爷子说过战友与文雪的事,可是,他家大哥自从侄女文芳回了南方之后,就一直忙,没有时间回家。然后,刚放假就来了南方,还来不及与老爷子聊这些呢,自然是不知道战老爷子曾经来他家显摆的事情。
陈文干看着战友笑,战友白了他一眼,轻声道:“等会跟你算账!”
陈文干摇头:“你确实等会儿不用我帮你说话?”
“当然要!”
“那不就成了?要知道,对你与雪儿的亲事,我也有投票权。因为,我已是这个家的一员,而你,还不是。”
战友气极,不由腹诽: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下次再请假的时候,他绝对不会代理那个什么狗屁总裁。
不过,这个时候确实不是说他这事的时候,还是等吃过早餐后,看看能不能找个合适的机会,他再跟伯父伯母说吧。
不过,这会儿,却不单单他们这里热闹,老宅那边,曾老太太听到众人纷纷而来的问话,慌张之下,竟然胸口发闷,晕了过去。
“啊,老太太晕了!”
“不会吧?我们也没问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