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成书
王明远看向陈文干,上前几步,感激地伸出手:“陈总,谢谢您,幸亏有您,不然,我两个妹妹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陈文干勾唇一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再说,我是沈家女婿,帮亲戚一把,更是应该。”
“有些事情,即使是沈家女婿也不一定能帮上忙。就如这次,听我妹妹所言就知道,对方有九名壮汉,带回警局的那三个我刚才去看了,全都是高大壮实的汉子。如果换成是我,别说护着两个妹妹了,连自身都难保,肯定只有被揍的份。”
“我也是侥幸,亏得小时候在青山镇跟着师傅习过几年武,会些拳脚功夫。我与你表妹文芳,就是在青山镇中学相识相知的。只可惜她不姓陈,那个时候她又太忙,不然,应该让她跟我一起学的。”
“这是什么道理?”
“我第一次见文芳的时候,她就在青山中学摆摊卖文具。那个时候,她瘦瘦弱弱的,头发枯黄、脸色苍
白,可是,脸上却扬起坦然、自信的笑容。就是这一笑,让她永远印在了我的心里。”
“你是说她才上初中就开始做小生意了?”
“是啊,因为家里穷,没有本钱,她的生意只能从小到大,一步一步来。卖文具、春节卖衣服、开杂货批发部、开毛织厂、开家具厂、开服饰公司与服装连锁专卖店。也不过是十年多一点,她的生意从南方做到了北方,软皮家具这块,在好几个国家都有代理商。”
“嗯,我知道一些,她现在的上司是我的同学,为了说服我回国投资,这段时间,他寄了很多文芳的资料给我。”
“那你打算?”
“我打算回去看看。”
“好啊,那你们跟我一起回吧?我明天办好事,后天就可以回了。”
“行,你先去吃饭吧?我们回酒店谈。”
“好的,表哥。”陈文干应了一声,就找了个位置坐下吃饭了。
站在王明进身边的正是唐冬阳,他没有见过陈文干,但是,“文芳”、“文干哥哥”、“陈总”、“沈家女婿”,这些称呼组合在一起,“陈文干”三个字已经呼之欲出。
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这个俊美男人就是曾文芳的丈夫陈文干的话,那他唐冬阳就是个傻子了。
在东湖一年多时间,与曾文芳的接触不能说多,但是,绝对也不算少。但对陈文干,却一向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原来,真的如高林所言,比他高、比他长得更俊美、比他能力更强。不说在京都混得风生水起,不说事业做到了M国,能来M国开分公司,就是这次的一对九,在女孩子眼中犹如超人的形象,他就望尘莫及。
唐冬阳想为文芳开心,可是,心里又涌上一阵酸楚,对文芳,他不能再抱希望了。或许以前,他还想过,或许会有个“如果”、“万一”呢,现在,却是再也不敢,不愿去盼着这个“万一”了。
人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人家俊男靓女,同在京都。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确实优秀,配得上文芳。
王诗诗与Linda从洗手间出来,王诗诗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对陈文干道:“陈总也先去洗手吧?我们先吃饭,其他一切回酒店再说。”
陈文干点点头,迈着大长腿往那边去。后面的Linda眼巴巴地看着他挺直的后背,差点儿流口水:“帅呆了!”
王诗诗白了她一眼,王明进急忙过来拉住她:“快点吃东西,你不知道,我几个在酒店匆匆扒了几口,汤太烫,都来不及喝。快点,我给你们每人盛一碗,多的我还要喝。”
“唉呀!”Linda 的手被王明进拉着,痛得她差点儿流眼泪,她可怜巴巴地道:“六表哥,你有没有爱心呀?人家的手都受伤了呢!”
王明进大吃一惊:“不是说毫发无损吗?怎么受伤了?”
王明远与布莱克也急忙走过来:“受伤了?怎么样?严重吗?”
王诗诗撇开Linda,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走到桌子前坐下,用汤匙试了试汤的温度,然后捧起碗一
口气喝了下去。
喝完,她才发现旁边还站了一个不认识、长得儒雅斯文的男人,不由吃了一惊,羞得一张俏脸通红:唉呀,太羞人了。她竟然当着一个年轻男人的面翻白眼,捧着碗毫无形象一口把汤喝完。
完了,她的淑女形象呢?就因为这两个举动毁于一旦了。王诗诗好想抚额、叹气,不过,在那个男人面前,却再也不敢做这些不雅的动作。
王明远看到表妹只是掌心与手指破了点皮,这才放下心来。想到妹妹,又急忙跑过去,拿起王诗诗的手看:“没事呢!”
王诗诗被大哥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大哥,Linda是坐在车上看人家打架,激动得抓破碎的玻璃,我才没有她那么花痴呢。”
“哦?”王明远不解。
王诗诗只好把她们留在车上,而陈文干在外面打架,结果Linda就像看表演赛那样大喊,看得激动时,还用手抓琉璃,这才弄伤了手。
王明远看了一眼已经从洗手间出来的陈文干,神情
复杂:这个男人果然是个练家子,并且武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