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显摆
林淑君嗔道:“你呀,那个班不上也罢,几百元一个月,做着有意思吗?”
曾文芳笑:“不是钱的问题,从政是我从小立下的志向。”
林淑君讶然:“哦?你小时候想走仕途?”
曾文芳点头,说起来,还是因为上一世被离婚的遭遇,才会让她在重生之后,对从政这么执着。
“可是,你奶奶许下的遗愿在那里呢?”
“没事,奶奶临终前说过,如果王家那边原谅了沈家,那么,这个遗愿又可另当别论。”
“原来如此!”
林淑君恍然,上次战友跟她说过,王明远携弟妹回国,王沈两家的关系有望缓和。原来,曾文芳与王家人合作,并不只是因为生意,而是另有深意。
沈家三个儿子,没有一个从军从政。沈泽铭兄妹从小受长辈教育,从来没有往从军从政这方面想过。
也只有文芳姐弟,之前不知道自己是沈家人,才萌
生了从政的念头。
只是,听说曾文峰学的是金融管理与企业管理,可见曾文芳早有安排让弟弟接手她创下的产业。而文雪,是家里的娇娇女,则是按着兴趣,随她想做什么行业就做什么行业了。
曾文芳这个姐姐,把家里人、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是个有远见的孩子。
“那你为什么不进市政府工作?你之前在东湖的时候就在市政府上班,凭你的工作能力,还有丹琼市政府承的情,把你调入丹琼市政府也不难。”
曾文芳笑道:“林姨,我在市政府工作不到两年,就是工作能力再强,调入市政府也只是领导看在爷爷的面子上,肯定不会是因为我的工作能力。”
“你倒想得明白。”
“爷爷把沈园捐赠给国家,就是这件事,也足于让领导照顾我,让我进丹琼市政府。不过,我不想这样进去,我要凭借自己的能力进去。”
“那也应该进区政府或其他,如工商局、建设局、国土局等部门呀。你如今去的是报社,离从政有些远
。”
“林姨,你错了,我在通讯社起点比起这些部门要高得多。你看着吧?我敢说,不到两年,不止市领导,就是国家领导都会看到我,还会想挖我过去。”
“哦?你想怎么做?”
“你看着吧?写您的专访是其中的一个步骤。”
“你这丫头,鬼精得很,行,你想怎么样做、怎么样写都行。林姨全力支持你!”
“谢谢林姨。”
想起得到林淑君的许可,曾文芳便留在家里着手整理林淑君的资料,写了一篇除了王明远那篇外的第二篇专访。
然后,是采访秦云俏的,再然后,她得陈文干的介绍,写了一篇建材公司老板的。再过来,是一篇刚从国外入驻京都的新开业的珠宝公司老总,D国人。
最后,她干脆写了一篇腾飞通讯的老总——陈文干的专访,一是为了完成工作任务,二也顺便替腾飞通讯打打广告。
这一篇篇地写下来,大专访都有五六篇了。她还写
了不少与经济有关的小文章。而她写的文章、报导,肖庸从来没有挡过手,一律经由主编审批之后,署上沈文芳的名字便可发表。
说起来,在通讯社工作可以很辛苦,也可以很轻松。如曾文芳这样的,在别人看来,不是轻松,而是辛苦。
不到三个月时间,曾文芳便发表了近二十篇作品,其中有五六篇是对著名企业家的专访。
一般来说,从准备采访一名企业家,到采访成功,再到写成专访,至少得一个星期的时间,长的甚至要一个多月。所以,即使曾文芳每个月只交一篇专访,那她也算完成任务。何况,除了专访,她还写了很多关于国内、国外经济点评的文章呢。
因此,曾文芳即使不去通讯社办公室坐班,也没有人敢质疑她。她每周会去一两次,有时是交稿,有时是去查资料,与其他部门的同事碰上的时候并不多。
这段时间,“沈文芳”这个名字,迅速在各报社与经济领域传开了。肖丽慧与陈霞等人是又嫉妒,又拿她没办法,才会在背地里不遗余力地诋毁她。当然,
自茶水间那次之后,她们有什么猜测也只是私下里说,并不敢在众人面前说了。
而其他同事,也安静了不少,没敢再说曾文芳的是非。其实,她们之前是怎么说的,曾文芳没听到,也听不到。
办公室里两个大男人,都不是好事八卦之人。钟怡情倒是与曾文芳交好,但是,她却不愿意把这些流言与文芳说,因为她向来都觉得“清者自清”、“流言止于智者”。不然,也不会因为性格相似,与曾文芳成为朋友了。
曾文芳从南方回来之后,沈伟明想再宴请京都亲戚一次,不过,被曾文芳阻止了。一来,她家父母与弟弟都还在南方,二来,上次东湖酒宴,除了陈文干两家公司的高层与个别朋友,大多数重要的亲戚朋友都去了。三来,她妊娠反应大,陈文干要照顾她,又要忙工作,实在没有气力再去弄什么酒席。
沈老爷子与沈琅兄弟商议过后,只好依了她。陈文干也只是在公司高层聚餐时,带着曾文芳出席,顺便向大家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