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
战亮是战家第一个听到流言的人,谢老师毕竟教过曾文雪好几个月,而曾文雪又是战亮介绍来的学生。
战亮自然不相信这件事,不过,谢老师说学校里的学生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连她都难以分辨了。
“我也不相信这事,不过,他们班很多学生在说这事。主要是那次他们全班学生去云泉山野炊,听说那个艺哥对文雪照顾有加。一行四人吃了他们做的饭菜后,便请他们去皇都会所唱歌。结果,才唱了不到半个小时,艺哥与文雪两个就先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艺哥是谁?”战亮听了这么一番话,只抓住了一个词“艺哥”?
谢老师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文雪宿舍的同学一直跟他有来往。好像她们宿舍有个学生是什么武哥的表妹,而艺哥又是武哥的朋友。唉呀,这些年轻人交往挺复杂的,我也不太懂这些事。”
“知道武哥与艺哥是做什么的吗?多大年纪?”
“听说看着很年轻,也就三十岁左右吧?男人三十一枝花,像你,都三十七八了,看着不也像三十出头的人?”
难道又是孙艺在作祟?他妈的,这人是不是一定要跟他们战家对上?战亮心里有了猜想,便谢过了谢老师,转身调查去了。
战友得到消息,笑道:“小叔你去查查吧?我问问雪儿就行。”
“你直接问她?”战亮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痛。
战友反问:“不然呢?我不想查雪儿,我相信她。”
“行,我这边帮你查查,你好好问一问雪儿,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当然,小叔放心吧。”
战友正好做好了一个网页,想要跟曾文芳交流一番,看是不是这样的效果,便打了电话说回华翠苑吃饭。
吃过饭后,他在大厅里当着众人的面问曾文雪:“雪儿,你们宿舍的同学是不是跟一个叫艺哥的人有来往?”
“艺哥?是啊,你怎么知道?”曾文雪很惊讶,这事她没在家里说,是觉得她自己能处理。再说,自从上次皇都会所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艺哥也没有再跟她们联系过。
战友问:“你知道他姓什么吗?”
曾文雪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建筑商。”
建筑商?那这事就十有八九了。战友揉了揉太阳穴,也有些头痛了。孙艺那人是不是变态呀,总纠缠着他们家人,看来,要给点颜色他瞧瞧了。
曾文芳抱着东东在沙发上玩,听到他们的对话,好奇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艺哥,建筑商?是不是跟白家那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的那个孙艺?”
“孙艺?好像有一回是听到有人这样叫他。”
曾文雪听姐姐这么一提,又好像想起了点什么。这人就是战娉战婷的母亲出轨的对象?曾文雪不由丈二
和尚摸不着头脑。
战友摸了摸文雪的小手,点头道:“这人与小叔不对付,很早之前,就勾引小婶。小婶有些儿贪慕虚荣,以为嫁入战家便能享受荣华富贵,并可以使用特权。
哪里知道爷爷与小叔的原则性很强,不愿意纵容小婶的坏习惯。那个孙艺了解了这些情况后,便坚持用小恩小惠,离间小叔与小婶的感情。久而久之,小叔与小婶的关系越来越差,结局你也知道了。”
“不会吧?这人看着人模狗样的,竟然这么坏。怪不得我总觉得这人怪怪的,接近我们好像有什么目的。”
“雪儿,你把跟他有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们也好分析分析他的居心。”
曾文雪便从去年舍友吴俏丛的生日宴说起,一直说到上次去野炊以及皇都会所发生的事。曾文芳立刻打了个电话给陈学胜,让他查清皇都会所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战友笑了,道:“我们雪儿本就是个小富婆,我看他也想用攻破小婶的心里防线这一方法来对你,只可惜失败了,便改用了别的方法。”
曾文雪握着小拳头,生气地道:“什么方法?自始至终,我也没有单独与他相处过。即使他想来硬的,我还有‘防狼喷雾剂’呢,才不怕他。”
曾文芳摇头:“雪儿啊,你还是太天真了。我猜,他会利用你们班女生的嫉妒心,用的是流言蜚语破坏你的名声。”
曾文雪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啊,不会吧?那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曾文芳道:“他不用得到好处,他只想让战亮叔叔心里不舒服,他只想让战家人怀疑你,破坏你与战友的关系。”
曾文雪气极:“他是不是变态啊?”
曾文芳严肃地道:“嗯,他这种情况已经属于心理畸形了。不过,却不是那种能送精神病院的心理变态。”
战友不得不佩服曾文芳敏锐的洞察力,她还不知道京都师范大学那里的传言呢,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
曾文芳又道:“你们前后脚从包厢里出来,两个人都没有再回去,所以,你的同学就以为你们俩单独约会。另外,你们去云泉瀑布,他肯定是有预谋,装作与你最熟、帮你提东西、扶你的那一把,赞美你的菜等等,这些都是有深意、有预谋的。”
曾文雪翻了个大白眼:“这人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