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秦雁玉是他最疼爱的胞妹,出征前就让我帮他看顾几分,他死以后,我一直记得他对我说的话,所以才屡次相帮,与情爱无关。”
明玉彻底懵了,为何江晟年这么一解释,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可过去她的直觉分明告诉她,江晟年和秦雁玉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我在你书房看见过一封信,我不是故意翻你的东西,只是找书的时候无意中看见……”她想,那信总该是铁板钉钉的证据,她想看看江晟年这回还能怎么解释。
“什么信?”江晟年装傻充愣,好像的确不知道那信的存在。
明玉急了,“就是一张花笺,上面分明是堂姐的笔记,我是见过的。”
江晟年眉头紧蹙,“我从未见过书房有什么花笺,你莫非是看错了?”
明玉欲哭无泪,恨自己没留下来当做证据,可若是江晟年在做戏,未免也太逼真了些,都把她唬过去了。
她苦思冥想,只好说:“那你让我去你书房搜,若是找到那张花笺,你又怎么说?”
江晟年发现她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不仅连“您”都不说了,一直“你”啊“你”的,还开始反过来逼问他,和他顶嘴,忍不住笑:“找到了我就任你处罚,如何?”
明玉咬咬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睛却亮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低声说:“那京城都传言皇上是你和秦雁玉……”
她没有再说下去,实在是每说一个字,她的心就痛一分,好像被一只无形地手狠狠攥住,喘不过气。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饥不择食?还是我为人荒诞不经,不顾人伦也要和自己亲嫂做下那等伤天害理之事?”江晟年反问她,又说:“若我当真那么做了,先帝再顾念兄弟之情,也不会饶了我。更何况我处理军营诸事已是忙得脚不沾地,如何有那闲心思风花雪月。更何况,我家中已有一位娇妻,便是有心亦无力啊。”
江晟年愣是把死人都给说活了,但他在这件事上的确没有撒谎。
原主以为那天和秦雁玉春风一度,可秦雁玉可不是天真单纯的小女孩,不敢冒险和原主坐下要掉脑袋的事。她并非不爱原主,但进宫以后心性渐渐扭曲,只剩争宠的心思,同时还要吊着原主供她驱使,便在那天让灌醉原主让他尝了点甜头,然后制造欢爱的假象。在这之后秦雁玉碰都不让原主碰,好让原主求而不得,越发离不了她。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原主还没有“背叛”过明玉。
明玉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其实已经动摇了,但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她觉得自己需要静一静。她站起来,有些急躁地说:“你让我想想,晚些我再过来。”
说完就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她似的,仓促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