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意识到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希淮将他抱在腿上，一边往里推，一边哄着：“别怕。”

药丸接触到体温会融化，希淮做足了准备，不想让雪以太难受。

侧面有一面宝石镜，雪以扭头看了几眼，耳尖通红。

最初的疼痛与难受无法避免，但药丸似乎还有别的功效。

雪以轻蹙的眉间慢慢松开，闷哼着伸手搂住希淮。

整个屋子好像在不停晃动，越发冲撞猛烈，雪以感觉自己也是地上的一块绵团，任人摆弄揉搓。

宝石窗户还开着，外面的光线依旧，不知道城堡外有没有天黑。

希淮给雪

() 以喂了点水，重新倒出一粒药丸。

雪以没有抗拒，被希淮抱在怀里，无法退离半分。

希淮呼吸很沉，漆黑的瞳孔盯着他，吐息洒在他的颈侧。

时间长了，雪以有点受不住，趴在垫子上掉眼泪。

希淮原本以为他是难受了，后来发现并不是。

身为一只龙，雪以的体质没有看上去那么弱，而且被养在希淮身边的这些年，早就补好了许多。

四周一直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混合着别的，还有各种不小心弄出来的动静。

雪以又想哭，他现在真正浑身都是希淮的气味，这个认知让他连指尖都发软，既喜欢又难为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淮又给他喂水，和一些存放好的食物。

雪以穿着希淮的外套，就着他的手小口喝完水，缓了好久才感觉恢复了些力气。

希淮为他揉揉后腰，低头又要亲。

雪以伸手推了推，推不动。

他身上的外套松松垮垮，不小心掉至手臂，衣摆也被蹭起来。

希淮吻掉雪以眼尾的泪痕，低声哄他：“宝宝。”

但他最温柔的也就语气而已，其余的总会显得有点凶，确认在雪以可承受的范围内，像一只咬住猎物脖子的野兽。

到最后，雪以不知道究竟用了多少几次药丸。

屋子里没有浴室，清洁魔法只能勉强消除部分痕迹。

雪以累得不想动，趴在希淮身上迷迷糊糊睡着。

之后的三天时间，雪以都在城堡中度过。

中午太阳好的时候，希淮会抱他去外面的草地，或者到附近的树林里散步。

夜晚降临前，再回到城堡中的小房子。

药丸做了很多，足以满足一切探索，雪以有时也会主动，青涩又害羞地邀请希淮。

在这种事上，两人越发契合，除了雪以经常掉泪，嫌弃希淮力气太大，转眼又软软地哼出声。

宫殿那边，副官识趣地没给希淮发过任何传讯，有什么要紧事，都是希蒙亚代为处理。

龙族有三位长老和几名下属继续留在都城，剩余的在婚礼第二天就启程返回。

第四天下午，希淮和雪以终于出现。

副官赶紧前来主殿，却没见到人，雪以没休息好，希淮早早陪他回了卧室。

又过了几日，一切步入正轨。

雪以下午没什么事，去书房找希淮。

他悄悄推门进去，没有和桌前的希淮说话，自顾自坐在窗边，拿起一旁的水果。

直到希淮喊他，雪以才起身过去，熟练坐在希淮腿上。

“哥哥，”他抬起手，轻轻抚摸希淮的眉心，“累不累？”

希淮牵住他的手：“不累。”

今天的事情少，可以提前回寝殿，雪以蹭了蹭希淮的颈窝，还不想从他腿上起来。

“哥哥，”他耳尖微红，小声在希淮耳边说道，“我的求偶

期是不是又到了？”()

理论上，龙族的求偶期一年只有一次，但雪以觉得自己最近有一点点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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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希淮总能准确察觉到他的变化，雪以下意识地朝他求助。

话音刚落，雪以感觉到一只手探入衣摆。

他呼吸立刻急促几分，往希淮的怀里钻。

希淮答非所问：“现在回去？”

雪以埋着脸，“嗯”了一声。

—

金桐那边催了两次，终于在婚礼结束一个半月后，准备带希淮和雪以两人回龙族。

这次回去是光明正大的，两族民众都知道。

不过具体的时间没有公布，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趁大多数人还没起床，两只巨龙掠过高空，快速飞向远端。

只有寥寥几人碰巧见到了这一幕，激动地告诉其他人。

希淮前往龙族，一是为了联姻之事，带去一些“聘礼”，二是与雪以再举行一次龙族的婚礼。

能再和希淮好好独处几天，雪以开心期待，又纠结道：“我都没有准备什么……”

异魔族筹备了婚礼，虽然他没能亲眼见到，希淮还在城堡里建了新的小房子。

相比之下，龙族的婚礼简直太简陋了，提前布置山洞的话，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希淮安抚道：“不用。”

据他所知，金桐他们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