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阳刚的龙泽气,分外满足地蹭了蹭。
她的脸色便越发的娇艳了些,说话声音也带着撒娇的软:
“可他是妾的兄长呀,王上总不能不讲道理。”
见妲己坚持,嬴晟勾着她的下颌抬起:
“如若我和你兄长同有危难,你要救哪个?”
刚刚放出小黑屋的222听到了这话,瞬间便一阵瑟瑟发抖。
这不就是“我和你妈掉海”的问题吗?
为什么?
为什么自家宿主性别女都会遇到这种致命还窒息的问题啊!
然窒息的只有222一个统。
妲己仰头,依旧甜甜的笑着。
她上前贴着人,红唇啄在他的喉结上:
“那不如,王上猜猜看呀?”
说话间还带着刚刚媚意的声音,语气又带着几分俏皮。
赢晟既是气闷,又忍不住火气燥意,再次将那可恶的红唇堵住。
屋内的水花四贱,荡着一圈圈波纹溢出了池外。
*
赢淑最近分外开心。
虽然赢淑总是被自家王兄截胡,但正如她所料,赢晟日理万机,要论时间自然根本争不过自己。
可还没等她手拉手了几日,便又被上次去流水宴的郎君们缠上了。
为了稳住大秦公主端庄大方的人设,嬴淑又不能放人鸽子,只得日日赴流水席。
于是,她只能一边绷着笑脸看着对面的郎君,一边在心里将自家皇兄问候了一百多遍。
居然对自家亲妹玩儿阴的?
她再也不爱皇兄了!
*
立冬前,是大吉之日。
公子景和祁家小姐成婚,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祁家财大气粗。
在街上撒了不少糖果,热闹非凡,全咸阳的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还在赴宴的嬴淑自是没有机会带着妲己上门砸场子。
那二人新婚,妲己事不关己在懒散睡觉。
直到第二日,才画了个美美的妆,上门去找人添堵。
妲己起的晚,来了姜景淮的府邸已是下午时分。
此刻,姜景淮祁玉瑶正出过了一趟门。
二人看似亲密地回到了府邸前,正巧看见妲己从马车上下来。
祁玉瑶那甜蜜的笑意瞬间便僵在了脸上。
姜景淮看着妲己,张了张口却欲言又止,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却又很快被掩住。
似是过了许久,又似乎只是一瞬,姜景淮开口,只觉得声音都带着几分艰涩:
“你怎么来了?”
“王兄大婚,我自然当来恭喜皇兄。”
这一声恭喜,听在姜景淮耳中格外的讽刺。
他闭了闭眼,才开口将人邀至了屋内。
妲己坐下,看着姜景淮总是这般欲言又止地沉默,也懒得跟他废话,便直接开口道:
“今日我来,一是送新婚贺礼,祝你们百年好合。
二是红月这背主之奴,竟为钱财欲要加害于我。这种侍女自是不能容忍。
不如便打五十个板子发卖了吧。”
姜景淮只觉得妲己太过善心,然此刻他心思不在此上,便心不在焉地点头答应。
正要接过妲己手中的卖身契,祁玉瑶却突然出口打断:
“不行!
红月她固然有错,但你怎么能随便卖人呢?
你想想看,红月除了出生差,又和你有什么区别?
若你有一日也被人随便买卖,你又会如何想?”
妲己听了这话,收回卖身契后看着祁玉瑶,便突然笑了。
这一番话说的可真是善良。
若是一位隐居在闺房中十几年的少女说出口,她倒还信上几分。
可是祁玉瑶在咸阳的商业四通八达,买卖家奴这种事,又怎么可能这是第一次见?
也从不见她把那些受苦受难的人都解救出来。
上一世,祁玉瑶也总是用她的善心,针对姜若。
姜若想在城外施粥,祁玉瑶便会跳出来,说她的粥水多米少,怎么能让穷人吃饱?
姜若发觉红月不对,想要打发掉这个家奴,祁玉瑶就说她恶毒,不能体会他人之苦。
上一世的祁玉瑶有众多人护着,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姜若都是错的。
最后,姜若不得不继续用着红玉。直至最后逃出京城时,红玉逃走前,偷去了她身上最后的口粮。
“皇嫂真是好心。只是红月我是万万不敢留的。
若是皇嫂善心,不知又有何主意?”
祁玉瑶看着妲己服软,一时间心中有些得意。
她就知道妲己定然是喜爱着姜景淮。
可是此刻,无论是善心还是身份,都是她占优势。
于是她便自得地道:
“不如把她的卖身契给我吧,我把她留在身边好了。”
这话越听越是荒唐。
“祁玉瑶,你这是要干什么?”
姜景淮这话已经隐着怒火。
可妲己却利落地点头同意,将卖身契也一并交给了祁玉瑶:
“那皇嫂可要将人看好,莫要被这奴婢在背后捅了刀子。”
祁玉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