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香在怀,一股属于处子独有的幽香扑面而来。
怀中佳人刚开始还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可感受到林凡手中之力,不过片刻便放弃了抵抗。
双颊红晕,埋在胸前起伏之处。
不知为何在害羞的同时,甄宓竟然有一股别样的心安。
仿佛林凡的胸膛之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不远处,赵云一脸震惊。
“鹏举兄,主公这魅力未免也太大了吧?”
“这才刚刚见面,直接就抱上了?”
“这未免也太”
赵云话未说完,一旁的岳飞笑道:“主公长相英俊,气质华贵,文韬武略样样皆行。”
“这样的人谁能不心动?”
“也就是我没有女儿,否则非要拉着她与主公一会儿,说不定还.”
赵云同样大笑,没想过往日里不苟言笑的岳飞也有这一面。
树林北,十里外。
几个袁兵校尉领着两三百残兵汇聚在许攸周围。
虽然已经确定了后方并无追兵,可从上到下,所有人心中的恐惧并未消散。
实在是刚才的场景太吓人了。
十九骑破先登兵,数百骑硬生生的将局面控制。
不管他们如何反抗,在敌人手中连一招都挡不住。
这到底是什么山贼?
“子远先生,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甄家小姐被劫走,麴义,先登兵投降,就咱们这点残兵,回去了如何与主公交代?”
“怕是要将咱们的皮都给剥了吧?”
一个校尉满脸苦涩的开口说道。
他一开口,其余人同样脸色苍白,如丧考妣。
许攸同样脑袋发懵,一路上他甚至觉得一切都是在做梦。
河北这片土地上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的骑兵?
这些人的来历是什么?
眼下可以说毫无头绪,这样回去,依照袁绍的脾气,怕是根本容不得他多言,便会.
即便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袁绍放他一马,可从今往后怕是再也没有什么权利可言。
对于许攸这样热衷于权力之人,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缓缓踱步,此刻的许攸在开动脑筋,他要想一条两全其美之策。
周围不管是校尉还是士兵,见许攸一脸深思,均都不敢过多打扰。
谁都明白,生死就在一线之间,生死就在许攸之手。
夜冷风凉,可在场没有一人敢乱动。
猛然间,许攸眼中闪烁着别样的精光,压低声音:“咱们连敌人的来历都未弄清楚,就丢了甄家小姐,这本就是死路一条。”
“主公若是怒了,河北虽大,可再也没有你们的容身之所。”
“我乃主公心腹,原本不用为你们考虑。”
“只是念在一路同行,就你们一命。”
“否则.”
不等他话说完,在场校尉,袁兵纷纷跪倒在地:“先生大恩大德,我等永世不敢忘记!”
“不管先生接下来说什么,我等只有遵命行事!”
许攸满意点头,朝着在场之人扫视了一圈:“今日之事匪夷所思,敌人以山贼自称,可是他们的战斗力,你们应该有所感受。”
“就连精锐先登兵也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绝非山贼所拥有的力量。”
在场众人均都点头:“不错,山贼哪有那么厉害?”
“就是,那些人的弯刀,长枪简直是出手必定杀人,谁挡得住?”
“可是不说是山贼,咱们说什么?”
“就是啊!”
“该怎么交代?”
许攸道:“他们乃是公孙瓒麾下的精锐——白马义从!!”
“也就是说咱们遭到了千余白马义从的围剿,我们虽然拼死抵抗,可实力相差太大,为之奈何?”
一个校尉眼中放光,抚掌赞道:“妙!”
“若将此事推在公孙瓒头上,咱们寡不敌众,为之奈何?”
“就是就是.”
正在众人高兴的头上,其中一个小兵下意识问道:“先登兵乃白马义从的克星,数月前的界桥之战,亲自将白马义从消灭大半,此刻推到这支队伍上,主公怎会相信?”
许攸眼中露出一抹别样的深意:“这更简单。”
“麴义率领先登兵突然发难。”
“里应外合之下,咱们手中一千多人拼死阻拦,可怎能挡得住?”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均都一愣。
他们离开之时并未看到麴义,先登兵归降。
不少人在逃出战场之后都觉得正是麴义先登兵的断后,与敌人厮杀,这才给他们争取了时间。
此刻将麴义,先登兵说成内鬼,这未免也太.
一个校尉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子远先生,这是不是不太厚道?”
“毕竟他们都是军中勇士,此刻背上内奸的骂名,也太”
许攸阴恻恻的一笑,朝着左侧的两个校尉使了个眼色。
左侧两个校尉短暂沉默后,拔出腰间大刀。
“找死!!”
“刚才我等的话可不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