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做了。等反应过来,才发现杜梨正转过头看着他,潋滟的目光里,三分狡黠七分笑意,很是摄人心魄。
胡大刚看得愣了一瞬,暗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欲念,又像没事人似的低头干起活儿来。
见男人没什么反应,杜梨不由得挑了挑眉,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将手里的一把谷子喂完,就清脆地长鸣两声,让那些鸟儿散去了。
这天晚上,杜梨又因为太热洗了个头。
回到房间后,男人便往常那样为她擦头发,杜梨则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边看帐本边等他擦干。
油灯的光线虽暗淡,色调却非常温暖。胡大刚带着老茧的指腹时不时在杜梨脖子上拂过,头两次还不觉得,多摩挲几次后,杜梨便有些不自在起来。
大约是最近与男人的肢体接触有些多,某些时候,连杜梨自己都会忍不住有类似的想法。
眼看这帐本是看不下去了,杜梨只得假意打了个哈欠,朝男人道:“可以了么?”
身后,目光一直落在她脖子上的男人这才停止了擦头发的动作,一边下意识捻了捻手指,一边道:“行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