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明,你撞树上了?(2 / 3)

,竟失手攥住了他的大腿根……

谢霜华的身子显然易见地僵硬起来,往前冲了半步,洛月明便头朝下坠落。

为了避免脑袋摔成烂西瓜,慌乱之间,只能使劲抠紧师兄的腿根。

顺势在半空中又翻了个跟头,脚才一落地,便听嘶的一声——

该死的,那衣衫忒薄,竟被他一攥一抓几番折腾之下,扯下一块衣衫。

隐约可见雪衫下,两条修长匀称的腿,洛月明单膝跪地,才一抬眸,便见谢霜华不知何时转过身来。

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不出意外的话,今夜他完了。

“我……我要是说我不是故意的,大师兄,你……你信么?”

洛月明的俊脸皱成苦瓜,手里还攥着“罪证”,后腰又一阵阵绞痛起来。

吞咽着口水,他示好地将碎布拧成一圈,打了个蝴蝶结递了过去:“要不然,我……我还给你?”

谢霜华尚且未从“一个正常人的腰如何能这般柔软”的疑惑中缓过神来。

低眸一张笑脸便映入眼帘。

他的这位小师弟,似乎半点不怕他了。

这个花结也是从未见过的。

“看来是我平日疏于管教,现如今你都这般胆大妄为。”

之后,谢霜华抬袖一挥,青绫便又将人捆了个结实。然后吊于殿顶。

洛月明:“……”

妈了个叉的!

原著害死老子了!

洛月明醒来时,发现自己再一次躺在床上。

猛然坐起身来,后腰发出咔擦一声。

颤巍巍地摸过长剑——

雪亮的剑刃一照,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就他娘的,不能换个地儿?

飞扑到水盆边洗脸,屋外再一次传来敲门声。

三声整整齐齐,连频率都一致。

“进来!”

他以为来人是柳茵茵,除了柳茵茵之

外,基本没人会过来敲他的房门。

吱呀一声——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谢霜华一眼便瞧见把头脸整个埋在水盆里的小师弟,微不可寻地蹙了眉,以为他在练习闭气。便道:“月明,师尊派你我……”

“妈呀!”

哐当一声,水盆翻倒。

洛月明一听这声音,登时吓得魂不附体。

撞翻了水盆,弄得满身湿潮。

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警惕地望着来人。

“月明,你怎么了?”对昨夜种种没甚印象的谢霜华满脸疑惑,上前一步,语气关切道:“你的脸为何如此苍白,生病了么?还有——”

目光落在了那双破损的嘴角上,眉头蹙得更深了。沉声道:“月明,你撞树上了?”

洛月明:“……”

要不要告诉谢混蛋,事情的真相?

倘若告诉他了,那岂不是很丢人现眼?

作为一个要脸人,深呼口气,洛月明故作轻松地道:“没……没什么,只是昨夜未曾睡好。”

“原来如此。”谢霜华并不起疑,抬手一挥,洛月明又干爽清洁起来。他道,“月明,山下有人请命,说距离此地三百里外,有邪祟出没。师尊派你我下山处理。”

“为什么?”洛月明满脸惊吓,“为什么是我?不是二师兄,三师兄,或者小师姐?为什么是我呢?”

虽然说修真者的本分就是除魔卫道,但自己是来执行任务的。肯定越轻松越好啊。

万一遇见了什么难缠的邪祟,譬如什么淫||姬,鬼妾什么什么的。他是个正经人,肯定能坚守本心。

但大师兄是不是个正经人,那谁知道。

洛月明颇为哀怨地抬手掩唇,心道,幸好自己是个纯爷们,倘若是个黄花大闺女受谢霜华此等羞辱,早就勒根麻绳把自己吊死了。

也就自己脸皮厚,遇见这种事情还能坦然自若。

最主要的是,这些都是假的,等拿着钱离开此地,那就万事大吉了。

谢霜华不解,只当他是病了,下意识抬手触他额头,洛月明如惊弓之鸟一般躲开了。谢霜华愣了愣:“月明……”

“我……”洛月明烦躁得挠了挠头发,暗想谢霜华也是受心魔所控,怨不得他,于是主动把头往谢霜华手边伸,

红着脸小声道,“师兄,摸摸。”

谢霜华点头:“好。”

入手温热,并没有发烧。但小师弟此番形容实在反常。

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谢霜华又道:“算了,还是我一个人去,你留在宗门休息。”

洛月明一听,那可不行,倘若有哪个不开眼的狗比趁虚而入,碰了谢霜华怎么办?

没有他的保护,谢霜华就是块唐僧肉啊,走哪儿都受人觊觎。

洛月明赶紧道:“师兄,我能坚持!”

见他坚持,谢霜华便点头应好。

此行是去江衣镇,据说那里已经连续死了一百多个人了,而且死者都是些花花公子。

当地的修真门派去过几趟,然后不仅没抓着邪祟,反而把命都丢那了。这不,当地的老百姓思来想去,就觉得天剑宗最靠谱了。

于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