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邪之根源。
邪祟占了个邪字,与心魔不同,在修真界中属于外邪,因此发明了不少法器。
取名“定邪”,顾名思义,这个指针会随着邪祟转动,一旦指向哪儿,就往哪里砸黄符就对了。
洛月明压低声儿道:“一听说要跟大师兄下山除魔卫道,我就把这玩意儿带过来了。师兄,你瞧,这指针便停在此处,有没有邪祟,进去瞧一瞧不就知道了?”
谢霜华回身抬眸,看着楼上的莺莺燕燕,脂粉环绕,又低头看了一眼柳茵茵,眉头微蹙。
洛月明鬼灵精的,立马道:“师兄放心,咱们只看不采,正经人看什么东西都是干干净净的。只有那些思想龌||蹉的,下贱的,不要皮不要脸的,才看什么都脏!”
他觉得这就跟在厕所里吃东西是一个道理。食物在嘴里,不在茅坑里。
说着也不待谢霜华摇头,拉着人就往花楼里进。
一入大堂,里头的脂粉味更浓郁了。老鸨扭着腰过来,见还来了个娘们,以为是来砸场子的,语气不快道:“哎呦,两位爷,怎么还带了个姑娘来?来咱们这儿都是赏花的,何时也没见过自己带花来的。这姑娘倒生得挺俊,难不成二位是想做个买卖,把这姑娘……”
谢霜华眸色一冷,寒声道:“她是在下的师妹,休要胡言乱语!”
洛月明来此地有正经事,可不能打草惊蛇了。二指夹着一颗金珠子,在老鸨面前摇了摇:“开个雅间!”
老鸨立马喜笑颜开,接过金珠子放在嘴里咬,见是货真价实的,当即就笑着道
:“姑娘们,今个来贵客了,快来几个伺候着!”
三人上了楼,入了雅间。洛月明见谢霜华的面色不愉,心道:装什么装?此前把他折腾来,折腾去的,也没见着脸皮薄啊。
都是成年人了,来烟花之地怎么了?又没犯王法。
于是表面装作一本正经的,实际上悄悄把手伸到座位底下,揉捏谢霜华的腿根。
很明显地感觉到谢霜华浑身一僵,周身立马寒气笼罩。
谢霜华冷眼望来,语气不善道:“月明,你的爪子不想要了?”
洛月明以为,他这是同自己欲||情||故纵的。
于是胆大妄为地往他腰带上抚摸,压低声儿道:“大师兄,你又忘了,昨夜……哎呦!”
手背啪嗒一声,被抽了一下。
疼得洛月明赶紧抽回了手,低头一瞧,好家伙!抽出了一条红印!
他这动静一大,柳茵茵从满桌的叫花鸡,酱猪蹄,粉蒸排骨,蒜蓉烤鹅,鱼头豆腐,四喜丸子,翡翠白玉,鸡丝火腿……等等吃食中抬起头来,满脸迷茫地问:“大师兄,阿月这是怎么了?羊癫疯犯了?”
“无事。”谢霜华极风轻云淡地将长剑往桌面重重一叩,“他撞桌角了。”
洛月明:“……”
恰好老鸨进来了,不仅进来了,还把花楼里所有姑娘都叫来了。
老鸨走过来,笑容满面道:“公子,花楼里所有的姑娘们都带上来了,公子瞧瞧,可有钟意的?若公子愿意,她们今夜都归公子了!”
谢霜华即便再不知此地是做什么的,眼下也明白了几分。当即心生薄怒,起身就要离去。
那只被他拿剑鞘抽红的爪子,死死从桌子底下按住他的腿。谢霜华甚至能听出洛月明恨恨的磨牙声。
“好啊,不过我这位师兄有点特殊癖好,寻常人可入不了他的法眼。”
老鸨把目光转到谢霜华身上,不知为何,从第一眼见到,便觉得眼前蒙住了一层纱,瞧不清楚对方的模样。
但隐约可以推断出,对方生得不丑。于是笑道:“那就请白衣公子自行挑选?”
洛月明摇头,觉得手心滚烫,大师兄的腿修长匀称,早就见识过的。手摸上去,几乎能透过一层衣衫,摸到干净的皮肉上。
心尖又麻酥酥
的,赶紧道:“我大师兄不爱说话,他的喜好我知道的!”
谢霜华:“……”小混蛋知道什么。
老鸨:“那白衣公子喜欢什么样的?”
洛月明:“胸大屁股翘,好生养的!”
谢霜华猛地咳嗽了一声,面露薄怒地呵斥:“月明!”
柳茵茵挠头道:“原来大师兄喜欢这样的啊,阿月知道的真多!可是大师兄一直很喜欢阿月……原来阿月好生养!”
洛月明差点被这小傻子活活哽死了,拍着胸膛顺气,心里暗道,不能跟傻子一般见识。只觉得脊梁骨冷飕飕的,谢霜华的目光宛如实质剜他身上,害他如坐针毡。
“咳咳咳,就……就要这种的。他好这一口。”
顿了顿,他招呼老鸨过来,压低声儿嘟囔了一句。
老鸨听罢,神色颇为耐人寻味,望着谢霜华肯定地点头:“看不出来公子竟如此通熟房中御术,老身佩服!”
谢霜华:“……”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