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便是温宗主此生难以忘却的记忆。不过是被我以此法,抽离出来让各位瞧瞧。倘若他不是温宗主,又怎会知晓温宗主的过往?”
话音未落,便见水镜上的画面浮动,果真?是温宗主,好似在参加什?么宴会,场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当即就有人惊愕道:“这不是前几年,黄宗主在昆仑派设宴,我等一同赴宴时的盛况?”
此话一出,又有人道:“不错,就是那次!你们快看,那人不就是温宗主?”
众人顺着声儿望了过去,果见?温宗主打扮得人模狗样,坐在席上,身边还跪坐着一人,低眉顺眼的。不仅如此,这画面还颇为清晰,有眼尖的人,还瞧出了端倪,当即跟发现了什?么极不得了的东西,大声道:“你们快看!温宗主的手放在哪里了!”
洛月明一听,抬眸一瞧,就见温宗主表面月朗风清,与场上宾客交谈甚欢,实际上手已经伸到了旁边那少年的衣衫中。
因为画面十分清晰,又是以温宗主的视角,经过这位修士的提醒,众人赶紧往温宗主的手上看。
便见那手几乎完全探至了少年的衣衫里,还很清晰地能看见?那只手在衣衫里游动。那少年面覆红纱,跪坐在地,隐约能瞧见额头大汗淋漓,耳垂都通红无比。
扶摇看不懂,偏头问道:“师兄,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长情一把?将他的眼睛捂住,咬牙切齿道:“没做什?么,你别看了!”
洛月明当即心里一个卧槽,因为此前
?探究过温长羽的记忆,遂估摸着,水镜上的少年,便是温长羽假扮的炉鼎。
想不到温宗主年纪一大把了,居然玩得如此花里胡哨,私底下就算了,还拉到明面上来。
苍墟派的弟子见?状,似乎也知晓温宗主素日为人,保不齐都认识水镜上的炉鼎,但仍旧嘴硬道:“这绝不可能是我派宗主!洛月明,你到底用了什?么邪|术,居然如此诬陷我派宗主,你是何居心?”
“是你们让我证明此人是温宗主的,我证明给你们看了,你们又不信……”洛月明甚郁闷道,“那你们说,我是何居心?”
“你……你!”
“都别说话,大家快看啊!”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声,众人正看到了兴头上,闻声又赶紧望了过去。
便见酒过三巡,温宗主醉醺醺的离席,将那名少年一把?推入房中,不知打哪里寻来的绳索,将人绑在了椅子里,还摆出了不知廉耻的姿势,正冲着未关的房门。
人群中立马爆发出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不少修士神情激愤的怒骂:“简直不知廉耻!”
“世风日下!名门正派岂能如此?”
“想不到温宗主竟然是这样的人!”
苍墟派的弟子们各个面红耳赤,大声反驳,说并非如此,可很快就淹没在了激愤的骂声中。
黄宗主见状,颇为心惊胆战,赶紧道:“洛月明,当着仙门百家的面,如何能放这种东西出来?还不赶紧停下来!”
洛月明道:“此咒一旦启动,便不能轻易停下,是你们方才口口声声,逼迫我证明给你们看的,现如今你们又如此这般,是不是输不起了?”
这话并非胡扯的,修真界皆知,一旦术法启动,倘若中途强制阻止,必定会惨遭反噬,轻则吐血三升,重则有损修为。
他又不傻,遂才事?先同大师兄说好了,让他帮忙护法。
水镜上的画面仍在不停跳动,画风越来越豪放,也越发不堪入目起来。温宗主人老皮厚,就这般门户|大开的在旁边的府邸中,行出那种事?情。
在场的女修们各个面红耳赤,早就转身离场了,剩下的男修也多半是年轻气盛的少年,哪里看得了这种东西。
一面狠狠地唾骂温宗主道貌岸然,禽|兽不如,一面又死死盯着水镜,眼睛都看直了。
洛月明没想到,温宗主的脑子里那么多废料,咬了咬牙,试图让阵法停下,抬手便去撕黄符,哪知手才一沾上去,噗嗤一声,黄符自燃,手掌就被燎了一下,落了道不浅的红印。
谢霜华见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不准他再擅动阵法了。便听柳宗师道:“小五,你好大的胆子,仙门百家在此,休得你胡作非为,还不赶紧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