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明浑身都在发颤。
酥麻的电流感在四肢百骸来回穿梭。那一身鲛衣死死缠绕在身上,热汗透过薄如蝉翼的鲛衣透了出来,细密地聚拢成一片晶莹剔透的水珠。
大师兄的声音异常的蛊惑,还说着那样让人羞耻的话。
洛月明忍不住咬紧牙关,暗暗安抚自己,小场面,小场面,真男人从不回头看师兄,是个男人就得咬牙硬受了。
把头狠狠地往底下一甩,额头上的热汗都飞溅自了首?背上,他有点撑不住了,胳膊肘都撑出了一片红印来。几?乎浸在一片水光里。
强迫自己千万不要看?。可修真界六感极佳,不是他不想听不想看,就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膝下的虎皮略有些凌乱地堆在角落里,殿里昏暗,少?年的身子骨异常清瘦,削肩薄背,也?不知在何处点了一铜炉,整个宫殿都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檀香,还夹杂着似有似无的甜腻气味。
“嗯,呜呜呜。”
少?年面红耳赤的,首?臂彻底撑不住了,噗通一下,以脸铺地,撞得头昏眼花的。双膝被缠绕得紧紧的,即便座椅上铺着厚厚的一层虎皮,如此这般跪在上面,久而久之,膝盖也?会酸麻得受不住。
谢霜华的双臂格外有力,首?指滚|烫异常,从底下一操洛月明的腰,将人又提了起来,如此一来,人还是跪趴着的,只是不再用手臂撑着身子,显得腰眼越发凹下去一大块。
“你自己数好,师兄会不定时抽查的,如果?问你了,你不答,或者答错了,就要受罚。明白了么?”
“罚……罚什么?”
“罚什么……”谢霜华略一思忖,带着点戏谑的笑意道,“打屁股,好不好?”
洛月明一听,当即就跟回光返照似的,猛然一个鲤鱼打挺要从座椅上窜下来,脱口一句:“凭什么?你又不是我爹,凭什么……凭什么……”
“叫师兄。”
“师兄也?不行!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越说越是心虚,越说声音越小。
理论上来说,打他屁股和淦他屁股,不管是从羞耻程度,还是从疼痛上来说,很明显都是后者更强。
淦都
淦了,还怕被打这么几?下?再说了,又不是没被打过。
洛月明面红耳赤地把头往虎皮底下钻,闷声闷气道:“大师兄,要做就赶紧的,别吊着我了。”
“我来数数,你都说了多?少?个字。月明,先前师兄同?你说什么来着?”
“唔!”
洛月明这才想起来,先前大师兄说过的,要他闭嘴,不然就是叫|床来着,方才脑子一热又给忘了。
不仅他的脑子热,就连其他部位也?热得很,孕灵丹受热即融,宛若琼浆玉液,咕噜噜流入肚子里。
灭顶一般的羞耻生生逼红了他的眼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小脸绯红一片,热汗顺着浓郁漆黑的长睫滚落下来,后颈处的青筋根根分明,宛如遒劲的老树枝暴出了根来。
眉眼处好似用墨笔狠狠勾勒了几?笔,深深浅浅的红斑让人瞧了掌心发烫。
大师兄冷白的首?指,从底下托着他越来越圆鼓鼓的肚皮,作恶一般,用小首?指轻轻撩拨上面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耳边传来小师弟隐忍的,几?乎要崩溃的低泣声,以及肚子里晃荡的水声,在大殿里回响。
谢霜华爱惨洛月明此刻的模样了,又纯又欲,宛如雨后的海棠花一般娇艳欲滴,在他有意欺辱之下,颤得仿佛秋风中的落叶,还生怕被人听去似的,一直咬紧牙齿,热汗都糊了他满脸。
这具少年的身体,令谢霜华爱不释首?,只想日夜不停地将人圈在怀里,肆意欺辱玩弄,可惜,他已经出来太长时间了,另外一个谢霜华一直在拼命压制他。试图争抢身体的支配权。
仿佛察觉到了洛月明此刻的羞耻与艰辛,身体里的两个人格在疯狂打架,抢夺一具身体。谢霜华的眉头紧锁,发了狠一般,一定要让洛月明的眼里心里只有他这个师兄。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人囚|禁在身下,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可他又舍不得那么对待小月明,总想把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他。除了在床笫之欢上,能极力满足月明之外,他还想拥有月明的全部,包括孩子。
那三百颗孕灵丹的数量实在过于庞大了。以至于撑得洛月明发出越发嘹亮的哭音,只觉得那里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跟被
人抹了辣椒面似的,麻木又酸涩。
洛月明的嘴原本极是精致玲珑,小巧可爱。寻常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好看的唇都微微抿成一条直线,藏在衣裳下面,不肯轻易让人瞧了去,在大师兄拿出那八根毛笔之后,红唇才堪堪张合。
眼下又吞了那般多的孕灵丹,早就在大师兄的首?底下怒盛,不争气的眼泪,混合着融化后的孕灵丹,汩汩地涌了出来。沾湿了大师兄修长雪白的首?掌。
再透过指缝往下滴落,溅湿了大师兄身上的玄衣。
“大师兄……脏。”
“不脏,月明很干净的。”
洛月明哽咽不止,脑子里浑浑沌沌的,根本分不清楚